,谁能勉强我?”
子安这一番话,说得皇太后心惊胆战。
她其实很不甘心,她已经是皇太后了,你夏子安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摄政王妃,且你的摄政王已经许久没问朝政事了,空有其名却无实权。
你有什么资格在哀家面前嚣张?
你以为还是以前那样吗?
但是,这些话,她只敢腹诽却不敢说出来。
“你知道,哀家做许多事情,都是无可奈何的,而且,哀家并非不知错,否则也不会把咒术的事情告知王爷。”
思想几度斗争,最后,她轻轻地叹气,抬起了可怜兮兮的面容。
子安已经看够了她这副在做错事后挤出来的可怜样,她甚至不说话,冷笑一声便转身走了。
她告诉老七,倒不是真的知道错,而是因为她觉得说了,便心安理得,她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谁敢怪罪她?
皇太后又气又悲,气的是子安的态度,悲的是本以为自己能好,却想不到夏子安不愿意为她治疗。
思忖良久,便让人去请皇帝,叫皇帝等慕容桀出宫之后来一趟。
半个时辰之后,皇帝满头大汗地过来了。
“母后,有什么事吗?”
皇太后看着皇帝那张稚气未褪的脸上挂着汗水,不由得皱眉道:“这大冷天的,又去哪里混一身汗啊?”
皇帝笑着说:“和弟弟妹妹玩呢,皇叔带了弟弟妹妹入宫,这俩宝贝可有趣了。”
“弟弟妹妹?”皇太后略有些不悦,“你是皇帝,跟两三岁的孩子玩什么啊?都不知道注意身份。”
“这有什么打紧的?朕都把事儿忙完了才玩的,而且朕是头一次见他们,便如此投缘,朕叫了以后叫皇婶婶得空便带他们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