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清纯,干净的像新摘的小棉花,松松软软,让人没有防备,魏宗韬贴近她的脸,鼻尖即将相顶,他才开口:“那,我们试试?我倒想知道,你怎么弄断它……”
他说得如此暧昧,举止亲昵,分明是听来玩世不恭的话,可听在余祎耳中却如虎狼之啸,只因他凝视她时的眼神像是饥鹰,阴狠凶残,却足够贪婪。
余祎心跳如鼓,震愕半晌,直到察觉手腕上的束缚渐松,她才猛得推开他,滚了半圈从床上跳起,却没有第一时间往敞开的房门跑去,而是梳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
反正这是他的地方,她跑出了这扇门,还会有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