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来对她好,时刻让她产生各种各样的冲动,没有人能带给她这种感觉,除了魏宗韬。
但激|情不能维持所有情感的生命力,他们对彼此根本不够了解,他们也根本没有做好在一起的准备,一个把命令当做习惯,一个接受不了一味服从“男朋友”的命令。
“你说要好好谈恋爱,你有没有问过我是否已经做好准备?”她不想整天哭哭啼啼惹人厌,动不动就钻牛角尖迁怒别人,所有的道理她都明白,越是明白她就越矛盾煎熬,她已经把自己逼入死角,只有找到出口她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不想晚上跟魏宗韬缠绵,白天就像个疯子似的怪他怨他,迟早有一天连她都会讨厌自己,更何况是魏宗韬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
她已经不那么骄傲,尽量低头,去做这些在她看来有些丢脸的准备,她为了一个男人去看心理医生,说出去岂不是连她的父母都要从天上飞下来嘲笑她,她不愿意当着魏宗韬的面去说这些,也不愿意在魏宗韬的面前不断示弱,她也希望魏宗韬看她,能犹如她看他,有时仰头,尊重崇拜。
余祎转身走人,昂首挺胸,无视魏宗韬的话,走路时高跟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清脆又冷硬,直将魏宗韬刺激到暴怒,狠拍桌子大喊一声“余祎”,可是门外哪里还有她的踪影,只剩下庄友柏尽量将自己装作隐形人。
魏宗韬怒不可遏,狠狠踹了一脚办公桌。
整整两周,他对余祎不闻不问,任由她搬屋离开,他自问已经对她十分纵容,她要走,他就强忍怒火默许,谁知这两周她过得如此自在!
接下去几天他没再经过吧台,看不到余祎心中清净,可是余祎实在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监控墙壁时常切换到吧台,整个屏幕都是那一块小小的地方,魏宗韬看她上瘾,一旦空下就会盯着墙壁瞧。
余祎身穿黑色制服,短裙没有过膝,腰肢被收得纤细,胸前衣料紧致,白衬衫总是解开两颗纽扣,挽起所有发束,露出精致五官,模样太突出,总有男员工在她身边徘徊。
近几日有一名男荷官经常坐在那里喝酒,眼睛一直粘在余祎身上,余祎也对他有说有笑,庄友柏打听过后向他汇报:“他们住得比较近,有时候余小姐跟他一起坐巴士回家。”
魏宗韬到底没有忍住,傍晚时分杀去了一处地方,数十名黑衣人浩浩荡荡站在各个角落,工作人员全都吓得不敢吭声。
女医生的办公室内,魏宗韬坐在病人专用的沙发上,一旁站着庄友柏,庄友柏代其开口:“请将余祎的情况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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