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应战。
那时虞家军已不复存在,朝中武将匮乏,此战打了整整两年,几乎耗空了财力人力。
战役虽胜,却也给宁殷添上了新的骂名:好战喜杀,残暴不仁。
天子年幼,背锅之人自然成了宁殷,虞灵犀不愿重蹈覆辙……
得想个法子。
见女儿思虑深沉,虞夫人笑了笑,岔开话题道:“你嫂嫂给你做了金蕊酥,快尝尝。”
虞灵犀这才重新笑了起来,捻起一块奶香金黄的糕点,放入嘴中。
母亲和阿姐用过午膳,便要归府了。
临出门前,虞辛夷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笑道:“对了岁岁,你若不为难,便替阿姐向静王求个情。让他别折腾宁子濯了,成么?”
这又扯上了南阳小郡王什么事?
虞灵犀独自在书房的小榻上靠了会儿,没想明白阿姐那番话从何而来。
昏昏沉沉睡去,只觉胸口冰凉微痒。
她下意识伸手去抓,却被一只大手握住,迷迷糊糊睁眼,便见一张俊美放大的脸庞近在咫尺。
虞灵犀吓了一跳,抖了抖柔软的眼睫,茫然道:“你何时回来的,怎么都没声儿?”
她这副春睡慵懒的模样格外妩媚,依靠在榻上,玲珑的身形妙曼无比,衬得一张脸也如桃花般灵动娇艳。
“刚回来一刻钟。”
宁殷手中捻着一支紫玉羊毫笔,沾了沾案几上的红色染料道,“琼林宴上见桃花甚美,便折了一枝归来,画给岁岁看。”
他这么一说,虞灵犀才发现榻边体贴地生了炭火,案几上的瓷瓶中插了一枝艳丽的桃红。而她的衣襟褪下些许,半边薄肩酥雪都露在外面。
她眨了眨眼,忙要起身道:“你做什么……”
“别动。就剩这么点赤血,蹭花了可就没有了。”
宁殷按住她的身形,笔锋稳而不乱,游走在她大片白皙幼嫩的肌肤。
“赤血?”这个名字耳熟。
宁殷画得凝神,淡淡“嗯”了声。
“我心口刺青的染料。”
他垂眸,漆黑的眼底晕开轻浅的笑意,“本王说了,舍不得岁岁挨针刺之痛,画个花也是一样。”
所以他将春日宴会上最美的一枝花带回来,画在了她的肩头。
他用自己独特的方式纵容虞灵犀,虞灵犀又何尝不是在纵容他?
譬如她此时嘴上骂着“小疯子”,却乖乖放软了身体,打着哈欠看他胡作非为。
宁殷的手极巧,大片的桃花沿着她的肩头斜生往下,灼灼绽放。
虞灵犀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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