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说不定,日后你也有将心头血滴上前去,染一瓣海棠的机会哦。”
花解忧闻言一惊,他隐蔽的看了一眼花万仪,感觉对方似是话中有话,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最终,内在的忧心忡忡化作面上的一派沉稳真诚。
他谦逊拱手道:“浣花传承岁深,解忧不敢以蒲柳之姿,妄图高位。”
花万仪却仿佛听见什么笑话,忍不住哼笑一声,调侃一般又道:“不敢妄图高位?元宝派阵基那里,是你动的劫雷吧?”
她的语调轻浅,然而听在花解忧耳中,却无异于惊天响雷,让他一颗心禁不住沉了沉。
花解忧状似不解道:“掌门何出此言?”
花万仪却好似没有听他反问一样,仍是自言自语:“难道你是迫不及待想坐我的位置?若非如此又是为何呢?难道你与那巫娆仙君有仇?这才要置其于死地?”
花解忧听不下去,他克制的向前走了两步,超出花万仪半个肩头,表现出一个紧绷的姿态,就连话中也带着几成火气。
“当时弟子在妙缘广场牵制元宝派的人,怎会动那劫雷?更何况那阵基威压甚剧,我总没有上赶着找死的道理吧?”
“你可能不知道,我从那场爆炸里逃出来多亏了咱们浣花宗的点解术。”花万仪似乎料中了花解忧的反应,仍是不慌不忙道:“我从原地活过来的时候,决定把谷小草救下来。”
花万仪双手一击掌,歪着头笑吟吟看向花解忧:“哦,对了。我挖开碎石,把谷小草抱出来,本要走了,却又从地上看到一片碎玉,而那块玉不属于我身上任何一个部位。”
“你天生该是浣花宗的人,首席大选还没开始,前辈后辈就被你解决了不少。”
花万仪嘴上不提,但却居然是对宗门内外的事情了如指掌。
“这来来去去,你应该攒了许多条命可以用吧?纵然那登仙道阵基威压甚剧、险象重重,可你总有机会试错,不是吗?”
得知花万仪在废墟发现自身崩解时落下的碎玉,花解忧心中慌乱,面上却强行逼迫自己不露分毫破绽,也怪他修为不及花万仪,虽然先动手,玉身恢复的却比对方慢。
他紧抿薄唇,此时反倒比先前更加镇定:“我对浣花掌门的位置没兴趣。我牺牲这许多条命,也只是为了一个谷小草罢了,我为情所困、有了弱点,师尊应当高兴才是。”
花万仪点点头:“解忧,你可知道,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道理,你害死巫娆,未必能得到谷小草。”
花解忧从花万仪栖身修炼的花台上折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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