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四条束缚带,把祁沣的四肢全部绑了起来,然后轻轻笑了笑,脱掉鞋子爬上了病床。
压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五官。
不得不说,上帝实在是有点偏颇,给了男人雄厚的家世,还给了他这么出色的五官。夜色中,他脸上刀削斧凿的线条更加明显,嘴唇微微的抿起,剑眉星目微微垂着,沉稳内敛,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孩子气。
医生心猿意马,骑在男人结实的小月复上,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舌尖一点点的舔着,从嘴唇到喉结,从脖子到耳垂,当舔到耳蜗的时候,他轻轻呵了一口气,低声说,“先生,你有没有爱人?没有找我行不行啊?”
接着他感觉到下面的人狠狠抖了一下,一张脸控制不住的红了,黑色整齐的睫毛抖了抖,喉结都控制不住滚动了一下。
医生抿着嘴偷笑,“先生,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既然是爱人,我是不是可以讨一点福利?”
说着他低下头,用粗糙的味蕾挑==弄着祁沣没有被纱布遮挡的凸起,一路舔口勿而下,最终停在月夸间。
此时祁沣的病号裤已经被褪了一半,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中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nei=裤,医生隔着布料一口含进去,轻轻的咬了一口,接着又嫌弃似的吐出来,“嘴巴酸了……不好吃。”
他这句话就冲着大家伙说,那玩意儿瞬间石更得厉害,几乎像跳起来一样,要不是因为nei=裤的束缚,直接就要打在他脸上。
祁沣的呼吸陡然粗重,喉咙里像是野兽似的发出呼呼的声响,猛地挣扎两下,束缚在手上的绳子晃动的栏杆哗啦哗啦响,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发亮的丹凤眼。
“骆丘白!”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全都是被妻子挑==dou出来的汗,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谁是骆丘白?那个拍电影的么,听说过。先生,现在只有我和你你提他干什么,怪煞风景的。”医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用手去揉捏祁沣裤子里那个膨大的东西,用布料一点点的摩擦,几下子就让那东西激烈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你就是找死!给我松开,妈的,穿成这样真是骚不死你!”祁沣剧烈的喘==xi,胸膛难耐的上挺,压根没想到骆丘白竟然半夜三更跑到他的病房,还穿成这幅德行。
眼前的骆丘白,穿了一件白色的医生袍,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腿上穿着笔挺的黑色的裤子,显得格外玉树身长,这与他在《盲音》里的扮相极为相似,禁欲又睿智,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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