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丽,你这个千人枕的□□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梁诗诗怒声说道,抬手挽起了凌乱的发。顾着和自家姐姐争吵,倒是忘记还有这么一号人也住进来了,倒是让人看了出好戏。
陈元丽走到一旁,将凳子上的碎片倒在地上,坐下盈盈一笑:“唉,我这个□□如今是大皇子的侍妾,地位和你是一样的呢。”
“你……”梁诗诗顿时语塞。
梁诗雅盯着陈元丽看了许久,问:“哪儿来的侍妾?我在东宫里头可不曾见过你。”
“她是那个打劫官银的陈侍郎的庶女。”梁诗诗刚才被陈元丽气了一句,如今自然是要回敬的,她一脸嫌弃地看着陈元丽,口中给梁诗雅解说道:“陈家入罪,她被大皇子救下了,做了个身死的假象带了出牢狱,安排到祺国那边去勾引那恒宇皇子为大皇子搭路。你当然没在东宫见过她,她这样的□□不配进东宫。”
被提及了往事,陈元丽的神色也有点不自然,但她依旧平静地说道:“我是不配,可你们进东宫了吗?现在不是和我一样呆在这里?”
“谁跟你这□□一样,给恒宇皇子暖过床的人居然还有脸来给大皇子当侍妾。”梁诗诗鄙视道。
“别□□□□的说得这么难听。”陈元丽苦笑道:“若要按先来后到的说法,你们还得排在我身后呢。当初我爹之所以替二皇子做事,便是因为二皇子发现我和大皇子有染,我爹官位低,只好一边替二皇子办事,一边求大皇子纳了我。”她过了这么多年,在祺国熬了这么多苦,才总算清楚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
他说,不想委屈她,要迎娶她做太子妃,让他先行说服皇后,于是她便一直等着。当父亲愚蠢地为二皇子办事而害了全家,她以为自己要死了,他却来了,于是她便一颗心栽了进去。为了助他登帝位,她义无反顾地前往祺国,作他人侍妾,为他铺路。
然而,她却在大皇子落败后见到了母亲,这才知道了父亲的愚蠢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还知道了自己怎么愚蠢地当了别人的棋子。
梁诗诗狠狠地瞪了陈元丽一眼,大声喝道:“你别胡说,大皇子不是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看上你?”
“是不是胡说你自个儿心知,我相信他说等他说服皇后就来迎娶的话不仅是对我一个人说过。”陈元丽丢下这么一句便离开了。
她要去见一见那个假惺惺的大皇子,相信大皇子只要见到她便会知道,他的失败,并非是最后那一日没有进入皇宫。
……
守门的侍卫经常听见院内有女子时而大笑,时而哭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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