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站在桌子上正准备把头伸进屋梁上垂下的白绫里边,床脚那边却躺着一个人,胸口扎着一根簪子。
众人见出了命案,赶紧喊大夫过来,又把那女子抱了下来,纷纷询问:“你便是那张家小姐罢?新婚燕尔,为何如此想不通?”一边劝着,一边看着那新嫁娘,就见她艳若桃李,一双眼睛里全是盈盈泪水,着实惹人怜爱。
张玉兰指着那被扶上婚床的人道:“他冒充是我夫君,想来□我,我用簪子扎死了他,杀人偿命,我除了自尽别无它途了。”说罢,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般,让众人都心酸了一番。
大夫急急忙忙赶了过来,看了看床上那人的伤势,吁了一口气道:“幸而这位小姐力道不够,扎得不深,若是再深了几分,那可便没得救了。”
听着大夫这般说,众人也皆放下心来,看清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以后,众人都讶异道:“这不就是新郎官吗?为何这位新嫁娘却说他是冒充的?”
周守备和夫人得了信儿,也是大急,虽说是庶子,出了人命总是不得了的事情。急急忙忙穿好衣裳便往新房这边赶,进来听到这事情,不由吃了一惊,看着那哭得死去活来的张玉兰,周守备指着床上的儿子问道:“老二媳妇,他就是你的夫君,为何你说他是冒充的?”
张玉兰望了望周二少爷,低头小声回答道:“我曾经见过我的夫婿,他绝不是这模样!他比这人结实,也稍微黑些,耳后还有一颗肉痣。”
听了这话,周守备和周守备夫人俱是大惊:“那人告诉你他是你的夫婿?”
张玉兰含羞点头道:“他带我去金器铺子买过东西,那里的掌柜认识他,喊他周少爷,他买东西都是记账在婆婆的名下,错不了的。”
周守备听了这话,怒气直冲头顶,手指颤抖着道:“快去把那孽子给我捉了过来!”
张玉兰见周守备那副生气的模样,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周二少爷,隐隐的,一种绝望浮上了心头,莫非自己是被骗了不成?
周大少爷被人架着进来了,张玉兰一见着他便开心起来,两眼不眨的望着他,脸上全是喜悦,可周大少爷却转过脸去不看她,这让她的一颗心落不到实处。
“你这孽障!分明知道张小姐是为你弟弟聘下的媳妇,为何你还去招惹她?竟然顶了你弟弟的名头去骗她见面!”周守备武人出身,习惯了手脚和头脑并用,说话之间已是一脚踹了过去。
周大少爷被踹翻在地,捂着胸口雪雪呼痛,周守备夫人心疼的去扶他,被周守备一声怒喝制止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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