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
徐灵枝被李清音的话呛得半日回不过神来,只得胡乱拣了些话儿说了便告辞了,走到院子门口,想了想,对银铃吩咐道:“去熬夜的那边看看,顺便把这个药包儿放到药罐子里头。”
银铃低声道:“若是有人看着……”
徐灵枝从袖袋里摸出一个银锭子道:“即算有人,也是那玉钏,她已经被爷收用了,自然是嫉妒李姨娘的,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儿,撺掇几句,然后再把这银锭子给她,未必她不会不肯!你快些过去,若是那玉槐回来了,事儿可办不成了。等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才等到她生病了,错过这次说不定便没机会了。”
银铃听着,犹豫了下,但还是接过银锭子,悄悄儿往后院去了。
到了后院,玉钏果真在那里,只是没有守在药罐子旁边,端了张小杌子坐在一棵香樟树下,眉头紧蹙,嘴里似乎在嘀嘀咕咕,见着银铃走了进来,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道:“你怎么来了?”
银铃拉着玉钏的手道:“我过来看看你。”
玉钏望着银铃一笑:“跟着徐二奶奶过来看我们家姨娘?”
银铃点点头道:“我趁着我们家奶奶不注意便溜了过来看你,听说昨儿爷又歇在你屋子里边了?”
听到银铃的话,玉钏低头望着脚下,扭了□子:“爷歇在我那里又能如何?还不是没名没分的,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被指了哪个穷酸小子。”一想到以后要和府里某个小厮成亲,然后辛苦一辈子,玉钏心里都纠结起来,望了望银铃,眼里尽是羡慕:“还是你们家奶奶好,就抬举你做了通房,若是能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姨娘的分位也靠得住了。”
见玉钏那惆怅的神情,银铃笑着拉住她的手道:“你想留在府里做姨娘这有何难,你比我生得美貌,腰肢软款,爷自然是喜爱你的,只消我们家奶奶在爷的耳边吹吹风儿,给你个通房丫头的名分,那姨娘也指日可待了。”
玉钏朝前边那进屋子呶呶嘴儿道:“有她在,哪有我出头的日子!”
银铃见这话慢慢入港了,这才点到了正题上边来,把那个银锭子递了过去:“这是我家奶奶打赏你的,希望以后你能好好的一起服侍着爷。”
见着那雪亮亮的银锭子,玉钏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徐二奶奶为何如此看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