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经历过刀锋剑雨,刀尖舔血。可是,他却也不是幸运的。
在裴季眼中,童之与旁人并无区别。可在童之自己的眼中,他已然不是全乎人,他的自卑让他觉得会让裴家蒙羞。
裴季嗓音沉闷道:“无论是你还是童之,都不可缺一。”
华音低低的“嗯”一声,轻声道:“你不需要有后顾之忧,我可自保。”
她想与他一起去,可多她一个孕妇,反倒是累赘了。
裴季下颚轻蹭了蹭她那柔软的发丝,在这一刻,二人很是温馨亲昵。
二人相拥而眠。
次日,天色未亮,华音的床侧已空。
伸手摸了摸,是凉的,显然他早起了。
华音起了床,穿戴衣衫,把披散的长发简单高束脑后,利落而显英气,再而披上斗篷出了屋子。
她从房中出来,房外守了两人,见到她,都颔首恭敬地唤了一声“夫人”。
“大人呢?”
酒楼后的院子僻静,显然是用来招待贵客的。
也很显然,这酒楼应也是裴季的势力之一。
金都城,遍布皆是裴季的势力,太后此番不过是以卵击石,激怒裴季,把自己的后路堵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