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这已经不是她看到他的第一份个人资料。
邬慈轻耸肩,不置可否。
迦南只是表明质疑和撕开伪装的皮层,本意并不是真好奇。
她继续往下念:“职业:银行职员,有房贷车贷,资金压力不小。”
迦南冷笑了一声,抬眼看他:“会得挺多?”她上一次看到的所属职业可和这个不沾一点边。
邬慈依旧很淡然:“还行。”
还行这个回答本身就是模棱两可的承认。
谁能在不到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从刑警摇身成银行经理?
风马牛不相及。
迦南懒得读下去了,倚靠在藤椅里,打量的视线直白地落在邬慈身上:“你是谁?”
“邬慈。”
“真实身份。”
“反贪局、侦查处。”
迦南眉心怔了怔,而后缓缓点了下头。她喜欢听实话。也辨别得出谎言。但真从他嘴里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还做不到完全不为所动。
“目的。”她接着问。
邬慈似乎从再次跟她回到七十九楼那一刻起就已经打算对她坦白,所以未加任何的停滞,便交代了。
邬慈的脸色太平静,平静到没有可以捕捉到的多余情绪。
也许是军人有受过严苛训练的缘故,严谨规矩的作风始终贯彻到一言一行。
迦南:“不怕我现在就处理了你?”
“你不会。”他一字一句。
“哦?”她很少会用到的语气词。
邬慈:“你救过我。”从她问他的真实身份起,他脸上就一直是肃穆的冷静,和不合时宜的笃定。
“就因为救过你?”
邬慈看着她的眼睛,哪怕她的眸光锐利近乎有吞噬的力量,但他仍然喜欢这样的联结,她能从人眼睛里看穿的人心,他也有判断。
他说:“因为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救了我。”
迦南终于听到今晚最有意思的回答,笑了声,“这样。”
“看来你也并不是全然没意识。”
至少该记住的和不该记住的,他都还记得。
他依然是耸了耸肩,面对一些显而易见和不必要做出回答的问题时,他就会做这个动作。
迦南端起手边的红酒,心情倏然开明,咽下了一口酒,随后又接着问他:“然后,看好从我身边下手了?”
她觉得有点好笑,这次是纯粹的有点违背逻辑的讽笑,试问:“还是说,要对我下手?”
“对了。你又凭什么觉得我救过你,至于你自认为重要的原因我不管。”她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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