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崆向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这次名单上多了个扎眼的名字。
晚上八点四十五分,迦南陪同宁崆来到提前约定的上海饭店。提前十五分钟准时到是宁崆亘古不变的习惯,无论跟谁吃饭都是一样。
所以来的人都会在八点四十五分前赶到,除了一个人。
邬慈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差他了,因为不是熟脸,再加上来得晚,拿他开涮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人还没坐下,被罚下叁杯酒。
邬慈看到迦南也在时脸上闪过瞬间的诧异,随即看到迦南旁边的宁崆,也就了然了。
他笑着认下叁杯酒。又额外敬了在座的一杯酒。
从咽酒的动作来看,酒量不差,但不算多好。迦南旁观着,喝了口水。
桌面很快响起一片听上去早就交情很深的谈话内容,交杂着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赵总,听说上次的矿山开采,您这边私下打通关系批了?”
“哪有这么简单,审批手续还卡着。”
“那没打听打听?”
“哪儿打听?老兄你有没有门路指点一下老弟我呀?”
要看一个人是否在说真话,就要注意他的眉毛,正如不肯承认已经私底拿下矿山开采权的人来说,面部表情极其不堆成,眉毛高低不平,很明显的一嘴假话。
迦南给宁崆的杯子倒了半杯酒,她的手边只放了一杯水。
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说起矿区开采,之前宁氏手底下也接触过,不过闹了翻笑话,最后净赚了四五个亿,却因为劳资合同被检举了,呵呵。还好后来没有闹出什么收不住的丑闻。”
宁崆笑了。在座人也跟着笑。
唯独刚才颇有几分得意的赵总没有,还有一个,是似笑非笑却显得讳莫如深的邬慈。
那么,资料里显示这个人在外的私生子因为犯下劳资纠纷被抓是真。
迦南莞尔收了笑话,转而虚心讨教道:“赵总,这一块还得跟您讨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那是自然不介意的,倒是我也想多讨教讨教。”
迦南笑了笑,颔首。眸中的深意,只此中人能领会。
邬慈看着迦南在状似不经意间把在座的人一一试了个遍,而宁崆只在适宜的时候开口和承酒。
凡是给到迦南的敬酒,宁崆都以回去的时候她来开车为由自己承下了,一杯没少。这让敬酒的人反而更乐意,后来就直接是跟宁崆喝。
最后一个轮到邬慈。
都知道邬慈现在是宁氏的人,而且是横空上任的北郊旧改活动中心基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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