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别忘耳朵里听哈。”
舒卿轶哪理。她眯起眼来看跟前的人,似乎画面都是飘的,她抬起纤细白皙的手指描绘岳鸣的脸,没等对方把她扶正后拉开距离,她又跌进他的胸膛,冷栀花香飘入鼻腔,和她软媚的嗓音一样让人心动神迷:“宝贝,可想死你了。”
旁边的人看愣了,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状况,竟不知道舒卿轶也背着宁崆有一套?这样的定论不好下,明眼人的聪明做法是装瞎,拉着自己女伴往旁边走开了,恢复有说有笑,完全不用表演,只是拿出混迹人世的另一张面具带上,一切都自然而然。
岳鸣想是舒卿轶喝醉了,只是还没等他做些什么,突然身后蹿出一道狠劲的力道,一把拽过他,迎面砸下满打满装的酒瓶,从头碎开,玻璃渣、血和酒液,坠成线条,溅得到处都是。因为突然也因为用力过狠,岳鸣踉跄几步差点跌到地上,手往后扶了扶,只是什么也没有能让他抓住的东西,最后还是狼狈地倒下。
周围人惊慌一阵,骤然安静下来,围住,探究。
邬慈气度强硬凶狠,下手的时候丝毫没有留情,他把舒卿轶拉到身后,怒斥地上的人:“不是谁你都可以动的。”
岳鸣吃痛地捂着头从地上爬起,隔着深色液体看向邬慈,又看看舒卿轶。脑子里轰轰的,甚至出现了重影,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看清、听清。
舒卿轶也被惊吓地恢复几分清醒,拦住了邬慈正欲动的拳头,说,“我认错人了。我把他错看成了宁崆。没发生什么。“后面的话是说给在场人听的,一半尴尬一半过意不去:“一场误会,误会。”
“哦。”邬慈毫无歉意,“原来是看错了。”
岳鸣吃了哑巴亏,有苦难言。眼前两个都是宁氏的人,他动不得任何一个,有火也得憋着。
邬慈象征性笑了笑,朝岳鸣走近,连对不住这样的话都懒得说,也分不清有几分故意,伸手在他正在流血的伤口处触了触,捏了点液体在指腹细看:“好像流血了,岳总,前段时间我正好也受过类似的伤,不如我介绍介绍你先去医院?”
岳鸣整个人顿住了,惶然地看着邬慈,醒悟过来他是遭算计了。咬了咬牙,他说不用,先行告辞一步。
“等一下。”邬慈抬手塔上他的肩,步随着他往外走,在外人眼里看来确实也只是误会一场。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岳鸣确实也不想难堪,当做一场误会认了亏算是得失最小化了。
毫无疑问,邬慈就是故意的。
但岳鸣断不会承认无证据的罪。
比如说此时邬慈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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