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注视下款款走进。视线在与邬慈相撞时,唇角扬得越发莞尔,但又一寸不多不少,将礼节表现得恰到好处。邬慈亲自将二人迎入座。
舒卿轶坐在宁崆旁边的位置,那个本来是准备给迦南的。
邬慈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笑着融入热络的谈话中。
宁崆邻坐在邬慈左手边,所以他欲说些什么,偏个头就行,“再添两个座。”
虽然不知道是给谁,但第一时间在表情上了然,立即招手服务员添置两个座,一个在宁崆的右手边,即是一个在他的左边,一个在他右边。
这么近的位置,固然不是一般人。
除了迦南,另外一个眼下难以定断。
桌上正在进行对邬慈大肆夸赞,以及对他这段时间内丰功伟绩的细数和感慨,一方面是在夸邬慈能力卓越,一方面也是在绕着弯夸宁崆识人的眼光好。
中途,迦南被服务员引进来。
迦南穿一袭暗橙色紧身裙,奔放艳丽,夺人眼球;外套脱下来递给服务员,婀娜的身段骤显,精致的五官多出几分妩媚,令热闹的包厢刹那间静了静。唯邬慈皱了皱眉,她穿的不是他们分开时的那件。
迦南绽出一笑,红唇妖冶似朵花:“不好意思,来晚了。”
有人立即斟满酒,笑着怨着:“迦总,该罚。”
迦南笑着接过,没当即喝。
宁崆此时拍了拍身侧的腰际,舒卿轶会意,笑着起身,热情大方地拉着迦南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嘴里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在宁崆右手边,也就是让邬慈临时加的左侧空座上坐下。
舒卿轶暗暗与邬慈对视了一眼。
这时,唯一一个没到场的人来了,头上贴着纱布,面色仓促,万分歉意的说了原委,视线完美地绕开了主座上的邬慈,直接对宁崆说的:“实在是绊住了脚,朱处长非拉着我喝完一壶茶才肯放人,见谅。”
宁崆举了下手,没介意。视线点了点邬慈身侧的空位,“来了就坐。”
岳鸣笑着说:“谢谢宁总。”
邬慈不知道岳鸣竟也会来,而且还是宁崆指定。
这就有点意思了。
话题很快转到了岳鸣身上,就冲着刚才岳鸣口中那句朱处长,市公安系统内也就只有一个正处长是这个姓。明眼人不难看出来 ,今晚的关键人物,不止邬慈一个。而且岳鸣先前跟过吴品群,现在转而投靠宁氏,可见门路深不见底得去了。
可今晚是邬慈的局,牵进一个岳鸣,不是别人,而是恰跟他有过过节的岳鸣,无论这深一层的过节知晓与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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