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鸣的前妻在两个小时候带着儿子赶来,焦急的眉心铺满褶皱,问医生岳鸣的情况。
医生说救过来了,只是……
话没说完,前妻便常常舒了一口气,拽着儿子的手,连说那就好那就好。
直到医生接着说:“病人下体截肢,以后可能很难再站起来。”
那口气瞬间噎回去,卡得人嗓子阻塞,只得生逼出两眶泪水。
次日,岳鸣醒来便让报警立案。
好巧不巧,那天凌晨那条路的监控临时故障了,不仅如此,附近一带的马路都是这样,要想查出点什么压根没有希望。警方有点抱歉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岳鸣,毕竟算吃同一朝饭的人,给不出像样的交代实属失职。
但岳鸣什么也没多说,跟警察说了句辛苦便请走了。
他知道,没用。
昨晚就知道是人为,既然是人为,又怎么可能留下蛛丝马迹让他去查。
那辆车、那个女人,他记得。
“呵呵。”
病房里响起岳鸣阴森的笑,前妻推门进来的时候看他这幅模样忍不住犯起冷颤,本来要关门的动作没做全,留了条缝。
岳鸣看着床单下不再存在的腿,笑着笑着发起狂来。把床头所有能砸的都砸了,也不管身旁有人,双眼腥红地咆哮。
前妻见状也不敢上前去摁床头的铃,夺门而出叫来了医生和护士。
再进来的时候,岳鸣已经恢复镇静的状态,只有满地的狼藉和他狰狞的笑让人觉得惊悚余存。
前妻被他的眼睛望得不安,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没事儿吧?”
岳鸣似乎觉得这句话问得讽刺,反正死不了。
既然死不了,冤有头债有主,他不会任人摆弄。
那双装满仇恨和血腥的眼睛看得前妻慌促,仿佛是在看她,又不像,像是看着一个和他有何血海深仇的人。
他盯着她,咬牙切齿道:“这个仇,我必报。”
*
本地新闻报道没有任何交通方面的消息,也就是说,岳鸣的这场车祸悄无声息地只他自己知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偏不甘心做个哑巴。
一个人真正狠起来的时候,都是从自己先着手的。
只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岳鸣又重新活跃进权势争夺的旋涡之中,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的他随时都需要轮椅。
至于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真正的在意。
岳鸣也恍若没事人一样,和以前一样卖命的干,别人看得见的努力他得做,看不见的周旋他也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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