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膜,他比其他人都紧张。
他搂着她的肩带路,步子缓慢的走在白色走廊里,一个僵硬机械,一个无微不至。
送她到门口,护士从宁崆手里接过她的手臂,牵她往里,她头也没回。面前是谁都无所谓。
宁崆叫了她一声,顿了两秒,开口:“我说过,你在我身边会一直安全。无论发生什么。”
后半句是他旧日没说,今日迟来的。
迦南听到了,但这不重要。径直往里走。
麻醉剂夺取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的眼前浮出邬慈的脸,漫不经心中带着点似痞似顽的笑。
“邬慈。”
“可是我们活着凭什么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