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只是端详着他。
太久没说话,嗓音喑哑:“邬慈。”
许应眼里点起一簇亮光,立即答:“是。”
她没有情绪,也没有陷入混沌,开门的状态十分清醒,她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要问邬慈,成为她拉开这扇门的合理动机。
“当年你就和舒家人联手上了?”
许应手上端着餐盘,经她一质问,脸色沉进暗光,迦南看到了,也确定了答案。
他端着餐盘进到房间,打开沙发旁的台灯照明,将餐食在低几上一一摆放好,没直接回答,“你先吃点东西。”
舒家的事情,他可以慢慢讲给她听。
迦南甩门关上,走过去,对食物没兴趣,愿闻其详地在他对面坐下。
许应用勺将海鲜粥搅拌至温热,递给她。
迦南没接。他也不收。
“你边吃,我一边说。”
“好吗?”他坚持。
迦南伸手,端起水杯喝了口,而后才接他手里的粥。
当年的确是舒卿轶主动找上的邬慈,她试探过他几回,也知道他与迦南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但以当年邬慈在宁崆眼下的处境,不为自己备条后路最后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是舒卿轶的原话。
说到这,又想起邬慈的下场,确实如此。
舒卿轶了解宁崆,是直接领受过他手段的人。所以她能给邬慈足够大的后退空间,也愿意协助,而且不会露出明面上的蛛丝马迹。她也的确给他提供了不少信息,也隐藏得很好。至少当时她在宁崆面前完全被掌控的劣势,让宁崆没有产生怀疑。
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舒卿轶和舒檀一直都有联系,原来舒檀并不是真的对舒家不管不顾,而是在没有十足把握前,就还不是出现的最佳时机。
既然如此,许应给他找机会。也继续与舒卿轶达成合作共识。
这也是这一趟来A市的原因之一。
舒卿轶希望许应帮她做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宁崆离婚。
下一步,就是夺回舒家本该有的东西。
迦南无心往身体里摄入什么,一粒米都难以下咽。
“迦南。”他唤她,解释说,“我,之前是气话。”
他说她想做宁太太,让她当上宁太太那天别忘了邀他。
都是气话。
是为了履约。
他还做不到真让她去嫁宁崆,不管她想与不想。
小心翼翼地,他注视着她的脸,“你信我吗。”
迦南的视线沉在碗里,只是听着他在说,未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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