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迦南在一次剪彩上再度碰见新的渗透者。
她主动走过来敬了迦南一杯酒,笑得很客气和善,也很场面但又显得诚挚。向迦南介绍自己,“听闻迦总许久,有幸遇见,认识一下的话不算冒昧吧?”
很快,她笑着伸出手,言语里透着俏皮:“你好,我叫白芷。”
迦南不再与人握手,眼前的白芷也不例外。
她在空中举了举杯,道了声幸会。
白芷不气馁,总归是还年轻,在前辈面前还能有自诩两分意气和乖巧,便以迦南的方式来,喝下了杯中的香槟。
迦南并未给她停留的时间过长。
除了那句幸会之外,她的另一句话是失陪。
白芷的视线在整场剪彩仪式都锁在迦南身上,似乎能够从她的一举一动间品味出些什么。
和她一道前来的是本市地产大亨,正巧见她出神,便顺嘴问了句怎么了。
她收回视线,挽住男人的手腕,笑笑:“没有。”
男人年近四十,正当壮年,对身侧娇美的情人一向纵容宠溺,何况他们才在一起不足一年,正是新鲜感和热情还饱满时。
问她:“是不是又看中了什么?”
白芷经常伴随他出席各种宴会,一来她姿色气质上乘,二来会察言观色识大体,带出去涨脸也便利。也能让小女人见见世面,博博她的欢心。在宴会上她要是看中谁的衣着首饰,他转头就让人准备好。也省得他自己费心思了。
白芷笑得可人,年轻的俏丽焕发出的风情是什么也带不来的。
她覆在男人耳边,小声说:“回去告诉你。”
暧昧的气息钻进男人耳朵,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拿她也没办法的宠着。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白芷看上的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
还问他怎么才肯分手。
后来闹得不可开交。无非是钱、车、房、珠宝一类的等价物。
白芷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钱,真就说还就还了。说不想把弄这么难看。
男人气得颜面扫地,把跟白芷有关的任何东西都丢了,谁在他跟前提有半个字关于她的,他就跟谁急。
最后还指着白芷耳红脖子粗地破嗓吼:“你要是真能有本事就去傍上宁崆,算老子无能满足不了你!”
拿宁崆来说话,也是笃定她肯定攀不上。也是发泄自己那一腔怒气,好骂。
白芷拿着自己的包,拍拍屁股走人。一个回应的字都没给。
没必要。
你见过谁被狗咬了一口也去咬一口狗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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