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两首?”
“来两首!”
梁锐希在众人的呼声中上了台,给大家唱了一首《有幸相见》,一首歌顿时把所有人都拉回了大学年代,脸上一个个或怀念或感动或怅然……
梁锐希又连着唱了几首,也都是他曾在f大各晚会、活动中唱过的老歌,他也没有刻意煽情,可唱着唱着底下居然还有人红了眼眶,在下面不住地吹口哨,叫着“梁锐希最棒”“法学系1x02班最棒”。
怕再唱下去都要把大伙儿给唱哭了,梁锐希才开始鼓励底下的同学想唱也上来唱,很快就有几个跃跃欲试。
梁锐希下来后见沈晖又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便径直过去找他。
“怎么点了杯‘枯叶玫瑰’,好喝么?”梁锐希笑问。
“还不错,”沈晖晃了晃酒杯里暗红色的酒液,评价道,“但我觉得你这酒名可以改善改善。”
“怎么改善?”梁锐希问。
“既然你这个酒吧都以‘期待可能性’命名了,酒名是不是也可以跟法学名词沾点边?比如说我这杯,可以叫‘毒树之果’……”
“噗……”梁锐希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毒树之果”起源于英美法系,意为通过刑讯逼供得到的非法证据,但叫这个名字还有人敢喝么?
沈晖又环视了一圈,望着身边几位老同学点的酒发散思维:“魏然那杯蓝色的可以叫‘深石原则’,薛乐那杯橙色的叫‘紧急立法权’,而你这杯……”他盯着梁锐希手上无色透明的酒液,笑了笑,“可以叫‘意定监护’。”
听到最后这四个字,梁锐希手一顿,眸中闪过些许温柔:“好名字。”
“对了,”梁锐希有点不好意思道,“上回我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个人能力有限,我最多先借你三十万。”沈晖道。
“谢了,哥们,”梁锐希跟他碰了下杯,“我赚了钱会尽快还给你的。”
“但我还想知道,你跟我借钱到底是要做什么用。”
梁锐希犹豫片刻,才低声说:“其实是周琰那个律所合伙人的投资方出了点问题,律所要可能面临运营危机,我和他手头存款加起来都不到三十万了,所以我想帮他借点钱先凑一凑……”
沈晖一脸愕然:“你怎么不早说?”
梁锐希:“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现在有困难,他不也没跟你们说过么。”
沈晖叹了口气,望着他道:“校草同学,陷得挺深啊。”
梁锐希笑道:“你怎么不说周琰这坑挖的深?”
“也确实……”沈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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