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啊。
还是别吃麻辣烫了吧,味道太重了。
我们喝粥吧。
好。
* * * * * *
叶爸爸和叶妈妈在外面玩了近半个月才回来。
叶止回家,发现家里多了两个人,还有些不习惯: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爸爸拎着浇花的洒水壶,急匆匆地走向阳台:刚回来,你妈昨天记起来,忘记让你浇花了,吓得我连忙买了机票。
叶止:其实我不是亲生的吧?
这事要问你妈,我说了不算。叶爸爸蹲下仔细地打量自己种的花草,发现每一盆都生机盎然,似乎受到了精心培育。
他脸上的担忧顿时转为笑意:你肯定是我亲生的,能把它们照顾得这么好。
叶止撇撇嘴:我可没管它们,可能是同同吧。
叶同耷拉着拖鞋走出来:我也没有。
那大概是因为感受到了我的爱吧,叶爸爸低头,慈祥地拨了拨小叶子,是不是呀?
兄弟俩露出同款嫌弃脸,各回各屋。
叶止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起来明天要带校服,翻箱倒柜地开始找,最后在衣柜的角落找到了皱巴巴的两件校服外套。
他抱着衣服跑出房间:妈,家里的熨斗呢?
主卧,自己找。
叶止找到熨斗,把两件衣服挂起来,开始比较。
一件是高一刚开学买的,一件是为了DIY买的,不过最后没DIY就是了。
这件好像大一点。叶止嘀咕了句,小心翼翼地开始熨衣服,从头到脚,领口、袖口把每一道褶皱都熨平了,才松了一口气。
他拿着衣服,屁颠屁颠地往外走。
叶同问道:哥,你干嘛去。
叶止笑了笑:没什么,马上就回来了。
叶同站在门口,看着电梯停在8楼,犹豫片刻,还是没有上去。
叶止站在傅以匪门前,低头闻了闻校服,香喷喷的,满意地按了门铃。
铃一响,门就开了。
叶止把衣服塞给傅以匪:你应该没有校服吧?先将就将就穿我的。
好。傅以匪舒展眉眼,正欲说话,电梯响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拎着校服的中年男子。
你头上有只虫子。
傅以匪一开口,叶止就浑身僵硬,一点都不敢动。
他本来还想看看身后那人是谁。
叶止:快、快帮我弄掉。
傅以匪上前一步,拨弄叶止的头发,同时对着薛建国做了个口型:滚。
薛建国立马跑回电梯。
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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