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改成防水符纸了。
叶同没说话,深深地觉得自己太机智了。
要是刚才真说了那些和小说里差不多的,哥哥还不得疯了似要和他一起去道观学习?
另一边,村长亲自带着傅以匪走到山顶唯一一栋木屋门口,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鸡叫声后往后退了几步,向傅以匪鞠了个躬才慢慢离开。
傅以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木屋前有一块空地,各种小动物聚在一起玩耍,看见傅以匪后,全部噤声一动不动,其中一只垂耳兔直接倒地装死。
傅以匪瞥了一眼便走进屋子,一个红色短发的青年聚精会神地在打游戏,感受到身后的气息吓得手一抖,Game over
青年连忙放下游戏机,给傅以匪递茶:您怎么过来了?
傅以匪坐下,淡淡地说:路过。
红发青年背后一凉,他才不信这位祖宗无缘无故路过了这座深山老林。
脑子一转,他连忙解释:暴雨不是我造成的,我这几天都安安分分的在打游戏,都没有修炼!
傅以匪掀了掀眼皮,觉得薛建国不愧是他教出来的,一样胆小。
纯粹是路过,顺便来看看。
岑建业更害怕了,哆哆嗦嗦地问:是、是不是他惹什么事了?
他表现不错。傅以匪抿了抿唇,把一个木盒放到桌上:好好修炼。
说完,转身离开。
岑建业蹲在地上,看着这个做工精致的木盒,有些不敢相信。
这位祖宗是来送温暖的么?
该不会里面藏着什么暗器吧?
纠结了好一会儿,他化为比较抗揍的原型,用腮边的须打开盒子。
里面放着三个晶莹剔透的小玉瓶,隔着瓶子岑建业都能感受到里面充裕的灵气。
祖宗居然真的是来送温暖的?!
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 * * *
周一,同学们都在讨论周末的大暴雨。
我爷爷家都被淹了,真的是可怕。
我们小区停车场都淹了。
幸好今天停了,不然体育课又要被占了。
卜星正和前桌高谈阔论,听见后面的动静,回头和两人打招呼,却发现叶止面色红润、精神奕奕,而傅以匪嘴唇泛白,时不时低咳两声。
病恹恹的,像被吸了阳气。
卜星越看越像,连忙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摇走,问道:叶子你没事吧?
叶止昨晚和他提了两句在西山的事情,刚起了个头就睡着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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