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脸上就带了笑,两人也回房去说话。
看戚二郎无事,吴氏语气带着些幸灾乐祸的问:“三弟的腿真的被伤着了?大夫是怎么说的?”
“大夫说要好好修养,不然以后可能走路有问题。”看吴氏喜形于色,戚二郎心里有些不舒坦,到底是他自己亲兄弟受伤了。他低声呵斥道:“自己兄弟出事了,你居然还笑的那么高兴。”
吴氏不以为意:“现在知道人家是兄弟了,平时也没见你多在意他,再说他家媳妇啥德行,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在媳妇面前,三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连家里养条狗都只咬咱们一家人,这回还不是要六弟救他。”
数落起何月来,吴氏那话能说一箩筐。她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大错,你长个包子样,就别怪狗追着,自己不争气有啥用。而且何月不是报复回来了吗?毫不留情。
与此同时,村里的人把那些狼和那只老虎的尸体抬了到了坪坝上,那里地方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