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给守卫,他们自然明白。”
这两个铁塔一样的守卫,还是上次他生辰的时候来的那两个。在睡过去之前,他觉得自己的理智还算是清醒清醒。所以他记得,上一次和常笑来,他就是用这个信物证明身份的,没道理这么短的时间,这两个人就把他这个皇帝给忘了。
守卫的记性似乎还行,看了玉牌之后,都没有等马车夫多说,就跑进去找管家去了,而且态度也比上次他同常笑来的那回客气许多。
得了通传的常笑很快出现在燕秦的眼前,在得知小皇帝是要来拜访摄政王的时候,他神色略显微妙,但还是指引了小皇帝进了府。
管家心里想着,这一次小皇帝没有喝酒,应当不会再发生什么闯入摄政王卧房内的事情了罢,为了他看管不周这事,摄政王罚了他半年的俸禄,好在家里娶了婆娘,他存了些钱,不然的话,小皇帝再来这么几次,他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燕秦不是神仙,听不到管家心中腹诽。他在没来的时候犹豫,到了的时候还是犹豫,进了摄政王府,又不免有些后悔。可来都来了,不管如何,他都得硬着头皮上。
反正摄政王是个断袖,暂时不会打他这个皇位的主意,他就还是安全的,不能想太多。
等进了大堂,见到摄政王那张脸,他那飘飘忽忽时上时下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
燕秦来摄政王府的目的很明确,不为别的,就为摄政王府上那一卷头名的卷宗。
他也不同摄政王拐弯抹角地,开门见山地说:“安置此次会考考生卷宗的地方前不久走了水,烧毁了好些学生的卷宗。”
燕于歌接过他的话茬:“所以呢?”
燕秦停顿了一下,接着往下说:“而孤刚刚听闻,会元的卷宗,在走水之前,就被拿到了王叔这里来。”
燕于歌反问他:“陛下登门拜访,莫不是为了这个卷宗?”
“是又如何?”
摄政王没有接过这个话茬,而是接着问燕秦:“陛下先前已经看过了卷宗,要这个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