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看透了,小皇帝这么重视独孤柳,绝对不仅仅是因为独孤柳好用,还是因为独孤柳长得好,要不然的话,燕秦在京城各处都置了宅子,那么多地方,怎么就只京郊那一家的邻居能做他的“柳大哥”呢。
燕秦一听这话,就觉得牙酸,他就知道,摄政王这拈酸吃醋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得亏燕于歌不是女子,若为女子,这要是做了他的皇后,那其他宫妃还有活路嘛。
不,现在燕于歌是男人,他的宫妃也没了活路。今儿个早上那折子的内容,他可还没忘呢。
“谁为我尽心尽责,我自然要赏赐,我给独孤的不过是一座宅院,一些金银细软罢了,他为大燕江山所做的这一些,可远远不只这么点价值。”燕秦瞥了一眼摄政王,语气凉凉地说,“再说了,这天底下若说赏赐接的最多的,难道不是王叔你嘛。既然王叔觉得这赏赐没必要,那下回孤就不赏你便是。”
燕于歌酸溜溜地说:“我也不需要什么金银赏赐,只盼着我为陛下做的,陛下能挂在心上,多念着我一份好,心里多一点我,便也够了。”
燕秦被摄政王的话成功地酸到了牙,他就是不大明白是,摄政王先前和现在怎么变化就能这么大呢。
要不是天天在一起相处,眼睁睁地看着摄政王的脸皮一天比一天厚,而且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也知晓分寸,对着其他人态度还是冷若冰霜,和先前半点变化也无。不然的话,他肯定要怀疑眼前的这个家伙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偷心贼,专门挑那种酸掉牙的话说。
“王叔先前同我商量的事情,先搁置一段时间吧,待到山溪都郡之事平息了再说。”实在是上一世的时候流言蜚语带给他的压力太大。
一想到山溪都郡,被众臣逼迫着写罪己诏的场景就历历在目。他实在是不愿意在这个时间段再生出什么别的事端来。
燕于歌还是能够体谅小皇帝的:“臣只是昨夜兴起,才把这些东西提前写了出来,陛下也不用那么着急。”
皇帝后宫里若是没有女人,他自然是看着更高兴,但是现在这个状况也还是挺好的,至少明面上臣子不会催着小皇帝再广纳后宫,等到这宫里头的人慢慢都换成他的人了,那妃子的存在也就不那么碍眼了。
摄政王难得表现的不那么像个醋精,燕秦心中颇感安慰:“孤知道王叔明事理。”
小皇帝这句夸赞可不怎么让燕于歌觉得高兴,他接着道:“陛下可不要觉得臣明事理,就处处委屈臣。”
燕秦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他要收回先前的那句话,摄政王还是小心眼的醋精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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