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衣着参加也一样。
燕于歌应道:“好。”
“对了,待会孤同你一起共浴。”
听到小皇帝这句话,燕于歌显得很是惊讶,突然伸出手来,在皇帝的脸颊上拧了好几把。
燕秦的脸都被拧得变了形,口齿不清地问:“你在干什么?”
“臣只是没想到,陛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了。” 手下的触感很好,说完这句话后,燕于歌还没忍住捏了好几把,才松手。
“想得倒美,孤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添了几道疤,是不是丑得根本没有办法下口,就这样,而已。”
面对小皇帝的口是心非,摄政王不置可否。
共浴的时候,燕秦一开始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只问燕于歌战场上的那些事情。
自己已经让小皇帝担惊受怕了一回,惊险的事情,便都让燕于歌给略过了,只说:“臣还为大燕,向那晋国的君主要了一个人来。”
“你要了谁?”
“自然是导晋国攻燕的萧寒山。”
晋国早就野心勃勃,说是萧寒山导致,未免太过,但若非萧寒山提供的那些关于大燕的情报,晋国也不至于如此动得这么早,这一场仗也不会打得这么艰难。
“叛国罪当如何论处,便如何处置他吧。”
于晋国而言,萧家人功臣,但于大燕来说,萧寒山犯下的过错,可不是一个简单利落的砍头,就一了百了的。
夫夫两个有说了些有的没的,说着说着,气氛便陡然暧昧起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两个之间别了快一年了,也变相算是经过生死离别,共处一室,难免干柴烈火烧了许久,差点就烧到了错过小太子的抓周礼。
皇帝和摄政王姗姗来迟,而且某人的脖颈上还出现疑似鱼水之欢后的痕迹,很让人不多想。
参与抓周的大臣极少是未经人事的,更何况现在的天气,根本就没有蚊虫,想要让他们欺骗那是蚊虫叮咬所致都不可能。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说,但摄政王,哦不,一字并肩王和小皇帝之间妥妥的有猫腻。
再回想以前的蛛丝马迹,大臣们心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偏偏皇帝的姿态还坦然,让他们又觉得自己是在胡思乱想。
燕秦可不管大臣们是不是在揣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横竖他都死了两世了,前两世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名声,还成了亡国之君,大臣们爱猜就猜去吧,他自己过得坦然舒服才重要。
事先被奶嬷嬷训练过的小太子在长长的桌子上爬来爬去,最后牢牢地抓住了玉玺不放手,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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