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前,她吓的都闭上眼睛,哪晓得人家根本没想放过她,眼皮上不知道怎么着的,像是让谁的手给抹着什么东西,刚有了这个念头,她立马地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冒充尚品的坏蛋——
是他在拿她那个抹她的眼皮!“哇——”她哭的更凶了。
沈济南好性儿,对着陈涉摇摇头,“瞧你的,把人都弄哭了。”他还把人抱起,从身后抱起,跟要给她把尿似的,就那么个抱姿,就他显得一副庄重样,还站在道德的高点上说起涉来,“别哭,哭什么的呢,人都得经这么一回,才算是女人,要不然就是干巴巴的——”
他话说的好听,偏都是不入耳的,她垂着脑袋,分分秒都不肯抬起,乍一让他抱起,心情还没回复过来,听到他装相的话,明明羞耻,身子骨里到叫嚣地似巴不得贴近他,没了陈涉的手指头——腿间空虚的厉害,跟被虫子咬了似的难受。
小屁股还在他身上一扭一扭的,她又哭,咬着牙哭,好不可怜,打从出生来就没受过这样的苦,谁晓得下一秒,就充实了,热烫的肿胀物事冲进来,冲得她全身一震,连哭都忘了,身体比她的大脑反应快,嘴里顿时溢出叫她都难以置信的呜咽声——
这一下,沈济南挺不好受,进是进去,可能是没开发过的原因,她又太僵了,里面到是湿透了,还是叫他觉得夹得他难受,还有点疼——
真的,有点疼,“把我弄疼了,太紧了——”沈济南看一眼陈涉那家伙——好家伙,到是当仁不让的,在那里扒他自个的裤子,两三下就扒完了,挺着个兴冲冲的物事,就要站在她身前——
“第一回,都这样,你运气好,还能沾个第一回。”陈涉咧了咧嘴,脱去那件粉色衬衫,眼镜一摘,眼神特锐利,当着面前两个都连在一起的人,他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要是他还晓得这个,早就走了,哪里还能在这里,他还扶住段乔两条腿儿,劲瘦的身体就挤在她双腿间,大赤赤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