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这样子不能与外人说的模样,她能不记恨?要说她不记恨,那真是太看得她的心眼了,本就是个自私的人,惯于做表面文章,骨子里就跟烂得他们一样了。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话最好形容他们三人了。
夫妻——一个夫,一个妻的,这才是正常组合,哪里还有插/进来个男人?那算个什么地位?谁说得清?叫她也说不清,要是问她,她肯定给一个回答,问何权去!
“你又挑拨离间——”沈济南的手已经摸到她腿间,隔着薄薄的底裤,揉着被底裤包住的地儿,柔软无骨,隐隐地又有点湿意,他索性就拉高她的裙子,叫她自己看自己,拿着手指,使劲地按着她,“好像湿了。”
不是反问,是陈述句。
张谨谨还真低头,一副研究样,看着底裤最中间颜色比旁边深一点儿,大大方方地更张开腿儿,任由他的手指在那里作乱,连想挡一下的意愿都没有,虽说昨晚她睡得好,但是——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还真是没有满足。
虎狼年纪的女人真叫人伤神!
她长叹,“谁叫你不来找我——”
理直气壮。
听上去像是无欲不欢的女人。
“还是别吃药了。”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沈济南放开她。
她看着他,觉得他的眼神有点深,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又摸不清里头到底是什么个态度,跟开玩笑似的一拍他的手臂,“不怕我没吃药,到处去砍人?”
“神经衰弱,你以为你是神经病?”
他不屑地丢她一记冷眼。
她阖了腿儿,从善如流,“我去洗手间?”
“你去转角那个。”沈济南坐回他的办公桌,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式。
她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男人都是神经病。
转角确实有个洗手间,也干净。
张谨谨是这里的常客,一般都是低调的来,低调的走。
像今天这样的去洗手间还是头一回,走廊上没有人,她到是没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反正来精神内科看病的人,一般都怕让熟人看到,当然,陌生人什么的也最好别碰到。
毕竟看的是精神内科。
知道的人知道你是小小的毛病,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你得了精神病。
她走入洗手间,挑了最靠边的小隔间,打算换条底裤,随身带底裤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总不能湿嗒嗒地回去,万一要是那么一坐的,让别人看到她坐的地方都是湿的,她还怎么做人——
于是,备一条底裤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