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到是矫情,按正常人的想法,现在她应该把人推倒,怎么推倒嘛,这其实是个不怎么有技术含量的推倒——
千金难买人乐意,对,就是这么一回事,人家不乐意,还真难推倒,可人家摆明个态度,就等着你上来推倒,你亲了人,人家再亲你——你到是跟个受惊的一样,还躲——太他妈的矫情有没有?
确实矫情,矫情的不能再矫情了。
她忽然间就想一红遍大红南北电视里的台词,“贱人就是矫情”,还真是不错,想是这么想,可真要她放开手,还真是叫她做不出来,那小脸,纠结成一团了,眼睛眨呀眨的,都快哭了——
扶不起的阿斗,大抵就她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不知道要把握。
“别……”她双手试着掰开他,一低头,眼泪就出来了,跟个爱哭包似的,她也不想哭,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跟个坏了开头的水笼头一样,一下往下流,偏流得个难看样,她自己都没看见,光晓得掰他的手,“叔、叔叔,我要跟高炽好的,叔、叔叔……”
个冥顽不灵的,是要一条道走到黑呀!
首长难得的好心情给破坏了个干净,不由得跟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比划起自己高炽之间的“距离”,想来想去他肯定没有哪里比不上高炽的,也就高炽比他年轻,这就跟刺一样,确实他比她大,大了不止一轮,一轮半还多一点,年轻是优势,——
他慢慢品出味来,也有点明白那娶了少妻,为了能跟少妻配得上老年多作怪的非得去整容拉皮什么的,高炽惟一的优点,就是他心头的刺,一下子叫他冷了脸,冷冷地看着她,“你来找我做什么?”
也不自称“叔叔”了,他最喜欢她被他按坐在身上,小身子跟着一起一伏的,受不住的娇样儿,被他啃得殷红的唇瓣还低低地喊着他叫“叔叔”。
此时,也看得他心冷了,也就把这爱称都去了,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对外的冷艳犀利劲儿就上来了,端着个好派头,让人感觉一下子就距离拉远了,从她的叔叔一下子窜到当今最高领导人的位子上——
让人高不可攀。
确实不可攀。
她看他,被他的冷然刺伤,心里恍恍然的,一下子就跟失去了主心骨一样,脸色微白,想碰他,手又不敢上前去碰他,眉头跟着纠结起来,“叔叔”两个字就跟鱼刺一样梗在喉咙底,怎么也叫不出来——
偏他还真不理她,人走了出去,把她一个人扔在里头。
休息室里,就她一个人,他一走,像是所有的温暖都失去了,叫她冷得直发慌,明明都近夏天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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