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晓得她个身边的位子都成了个香饽饽的,谁都想挤一下,挤到离她最近的地儿,当然,也有恨不得跟她连成一体的。
等走出了老远,她自认是逃离了他的可见范围,才停了脚步,狠狠地深呼吸,有种自己被忽悠的认知涌上来,在他面前都跟着他个思绪走了,现在人离了,脑袋突然跟清明了似的,她要怎么才能跟叔叔说这个事?
难题呀难题呀。
她简直难受,浑浑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