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正在从铜盆里捞出来一块湿布,并未留心身后的动静,故被他一把拥住的时候,她明显有些猝不及防。
男人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几乎是整个人挂在她身上,而他们的重量对比太过明显,以至于她不得不将双手按在拖铜盆的木架子上才勉强站稳。
“沉死了,快起来……”她小声嘟囔着。
父母双亡那一日起,他哭过,自那以后,就算遇上再多的困难,遭遇再大的挫败,他也惟有流血不曾流泪,可是自适才看清她身影的那一刻起,他眼眶就热了。
自己这厢不争气的流眼泪,她却在那里大呼小叫赶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