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近求远。
所以蕊心打算调戏一下平氏,就低眉笑道:“论起来,二姐姐是大姐姐的嫡亲妹子,倒比侄女儿更近些。”
平氏一愣,往日这位侄女一直对在明心面前更得脸而沾沾自喜,平氏虽然眼红,但是因势利导地赞她几句,蕊心就不知东南西北了,平氏叫她去求谢明心什么事,她都会出面去求,今日怎么反倒谦逊起来了?对,必定是要听几句奉承才行的。
平氏嘻嘻一笑,道:“侄女不是不知道,你二姐姐笨嘴拙舌的,哪有你一半的灵巧?更何况侄女身上还有二老爷的面子,锦心哪有这个福气?”
这事又与父亲何干?蕊心笑问道:“大伯母总说父亲有面子,只是侄女至今还是想不透彻,还请大伯母给侄女儿解说解说。”她得慢慢套出平氏的实话。
平氏着急外甥的差事,就连忙给蕊心解释说:“恪王爷交往的人里头,有许多都是江南的盐商,没有你二老爷照应着,哪能这般顺风顺水?恪郡王府又哪里来的那份儿富贵?”
蕊心明白了,王爷们虽是皇帝的儿子,可皇上生了那么多儿子,也不能把国库搬来都给了儿子们,所以,即使这些天潢贵胄,想要财源滚滚,也是要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的。
官商结合,自古有之,只要不做得太离谱,一般来说都能做到双赢。
看起来恪郡王就结交了这样一些朋友,而谢墀与恪郡王就是这样的互惠互利的关系。怪不得平氏要借蕊心的面子呢!
可是蕊心也明白,恪郡王再用得着谢家,也是皇家血脉,若不是因为与谢墀的姻亲关系,只怕想要巴结恪郡王的官员还排不上队呢!若是谢墀确有难处,求恪郡王办事也就罢了,如今为了个八杆子打不着的表弟,叫蕊心去支付父亲积攒的人情支票,岂有此理!
平氏见蕊心不语,面上笑意淡了淡,道:“当初二老爷外放做官,乔姨娘那个狐媚子抢着要去,到底还是我做了坏人,做主拦下了她的,到底只到寿姨娘跟着去了,不然,若叫你母亲出头,岂不又要担一个嫉妒的名声,”又低了低声音,“你也知道,寿姨娘自从上次小产之后,伤了身子,连大夫都说她子嗣上艰难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着你和你娘?大伯母若不是顾着妯娌情分,把乔姨娘送了去,到时候二老爷回来,还认不认得你们娘儿几个都难说呢!”
真实的情况是,平氏叫一个不能生育的姨娘去随谢墀外放,并不是发了慈悲之心,而是她对这位小叔子实在没有任何好感,巴不得他子嗣越少越好。
以前平氏只要一提这事,谢蕊心就会满脸惊慌,求平氏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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