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让人给他传递假信息,叫他不知不觉为咱们办了事!蒋贵妃母子竟浑然不觉,不然,早哭着到父皇跟前告咱们的状去了!”
恪亲王笑道:“不“借力打力”,如何能把这事做的天衣无缝!康亲王这些年也算是得意够了!”
英亲王道:“要说皇后这条苦肉计,若没有六哥全力相助,纵然她舍得性命,又如何能成事!谁知皇后临终之前竟又劝父皇叫殷德妃摄六宫事。”
恪亲王眸色一沉,道:“我何尝不知道你是一心为了母妃!可是殷德妃是无子无宠的嫔妃,她做皇贵妃,是最合适的,毕竟皇贵妃与皇后,不过一步之差——这样也好,说明在皇后心里,甚至在父皇心里,咱们兄弟是可以忠心辅佐太子的,不然父皇既立了太子,又怎能容得有人势力大过太子,日后扰得朝堂不安!”
英亲王长叹一声,道:“但愿立了太子,往后可以过几天清静日子了!”想到这里,他捏着定窑白瓷浮纹茶碗的手又紧了一紧,道,“六哥抽空也该劝劝太子了,皇后薨逝的前两日,他竟然还往咱们兄弟及几位心腹朝臣府上都送了美人过去,如今父皇念着两位先皇后,不曾过问此事,可谁知日后会不会被人拿来兴风作浪?”
恪亲王捏着下巴笑道:“反正他送的那位美人,我已经在府里给她找了个清静的院子住下,妥妥当当地把她养起来了,你府上那一个,准备怎么办?”
恪亲王顾忌到那个美人儿是太子送的,既不敢怠慢,又不愿沾手,只得把人养起来,明心手段了得,把美人儿的院子看得铁桶一般,谁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情形。
英亲王露出一丝嫌恶道:“明儿我就给她配个小厮,打发她出去!”
“哎!”恪亲王摇摇手,道,“此事虽上不得台面,可凡事还要留三分余地,毕竟是太子送的美人,做绝了终归不好!更何况你与我不同,你尚未娶亲,留着用上一用也未尝不可,只别出了庶长子就行!对了,如今贤弟府前门庭若市,有不少提亲的人呢!”
英亲王断然道:“我都打发了,皇后热孝未过,我却先议上亲了,岂不是授人以柄。等三个月的热孝过了,再考虑亲事吧!”
皇后的国丧丧期是一年,照规矩是不得有婚姻嫁娶之事,可是天下这么大,总要有权宜之计的,民间虽不能明着娶亲,却可以低调的换换庚贴,下个定礼,或是两家先有个口头约定,待丧期一过,随即订亲成亲的,所以国丧期间,月老的工作也并不比平日清闲。
其实思淳的打算是,三个月一过,他就去求皇帝应允他和蕊心的亲事,就算先有个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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