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开这个口了!”
平氏自从被崔嬷嬷查了账之后,就想从二房打开其它的突破口,想再次把手伸进二房,灌姨妈时常到侯府来同平氏说话,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给她出了这个主意。灌姨妈的计划是,只要灌小姐做了二房的长媳,未来的襄阳侯世子夫人,等到蕊心一出嫁,那二房迟早就是灌小姐的,二房是灌小姐的,也就是平氏了,到时候杨氏就可以又任由平氏摆布了。
平氏觉得这个主意很好,遂叫灌小姐住进了侯府,其实灌姨妈的如意算盘打得更好,灌小姐可是她的侄女,她的儿女都是灌小姐的堂弟妹,以后她们一家,就又多了一处打秋风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可比平氏的大房肥得多了。
当然,平氏也是有顾虑的,若是事成之前,二房那几个有心人看出她的心思,一定会处处作梗,她本想叫洪姨娘和丽心与她里应外合,时时探知二房的动向,没想到还没实施,倒是先得罪了丽心,眼看丽心跟杨氏和蕊心走得越来越近,平氏一阵阵儿的咬牙切齿。
灌姨妈比平氏乐观得多,又劝了许多叫她姐姐宽心的话,平氏这才高兴了点儿,只盼着灌小姐早点儿传来好消息。
这天黄昏,灌小姐依旧如往常那样,在印月池边溜达,她知道谢子晟是一定要从这条路回去的。
据灌小姐观察谢家二爷得出的结论,这位二爷对自己还是蛮有好感的,每次见了他都微笑点头,丝毫没摆过侯府少爷的架子。
可是他为什么又换了另外一条路走了呢?对了,一定是他屋里那个通房宝砚,背地里挑唆的,那个宝砚人长得不咋地,一双眼珠子却总是滴溜溜地转——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等她有朝一日嫁给二爷做了正头夫人,头一个发卖的就是她!
寒风阵阵吹来,挟着透骨的凛冽,灌小姐裹了裹烟绿色里外发烧的弹墨绫子银鼠皮大袄,好让脖子暖和些,今天谢子晟好像下学特别晚,西天最后一抹黯淡的霞光都消尽了,还是不见谢子晟出现。
正在她又冷又饿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悉索的脚步声,灌小姐眼睛一亮,这一定是二爷回来了!
“枇杷,你说咱们姑娘怎么舍得把这样希罕的料子给宝砚姐姐?”一个稚嫩的小丫头的声音,灌小姐辩了辩,好像是涵芬榭的槟榔。
“呵,你知道什么?咱们二爷最喜欢这个瓜瓤似的颜色了,那年二爷去西海沿子,看见过海上的外国美人有穿这个颜色的,回来说了好几回呢!”枇杷道。不过这话如果被子晟听到一定很纳闷,我什么时候去过西海沿子啊!
“啊,看来大姑娘赐的这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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