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尖只觉得又苦又涩,蕊心费力地推开他,佯嗔道:“一身的酒气,还不快去沐浴更衣?”
沈云飞恨不得立时钻进鸳鸯被去,一了相思债,转念一想,浑身酒气确实太煞风景了,横竖已经忍耐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耽搁这一时半刻,他的新婚之夜只有一次,此时不清爽干净玉树临风,更待何时!
暂且压下火去,叫人备热水沐浴。
蕊心面朝里,不知为何,心开始怦怦跳起来,才觉得只过了一会儿,沈云飞就又回来了,这一回他换上了薄绢寝衣,钻进被子,从身后抱住蕊心,灼热的身体把被子里的寒意驱赶得荡然无存,蕊心闪念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古人形容怨妇都说“残灯冷被”,沈云飞这一钻进来,比十个汤婆子都管用。
云飞扳过蕊心的身体,再次亲吻她,他刚才沐浴时一定漱了口,唇齿之间萦绕着玫瑰的香氛,酒气与玫瑰的芬芳纠缠在一起,倒透出一丝陈年佳酿的醇香。
柔软的舌尖交缠了许久,蕊心只觉得身子渐渐软如薄纱轻羽,飘飘然无凭无根,喉间止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云飞的双唇放开她,笑道:“是不是想要了?”
蕊心羞涩难当,只是不说话,云飞开始往下吻她的脖子,一边去解她的寝衣领子,这件羽纱寝衣的脖领子上有一枚缠得异常精致华美的如意盘花扣儿,这种扣子的优点是端庄大气,缺点是……呃……很难解,又是新做的寝衣,扣眼儿更紧更涩,云飞还有些残存的醉意,手心里又出了许多汗,屋里的龙凤喜烛已经挪到紫檀镶螺钿团寿大案上,榻前只留了一盏昏暗的三彩缠枝牡丹如意灯,只能发出昏黄的光晕,蕊心后悔,坑爹啊,早知道穿那件交领寝衣了。
云飞费了半日的劲,还是解不开,情急之下就要一把撕掉。蕊心忙拦道:“别撕别撕,我来解吧——这扣子是新缠的,才又紧又涩,穿久了松了就好解了!”
云飞故作恍然道:“哦……原来是这样……”一边拖着腔调,一边就往桃源深处摸过去,孟冰可不是只接受过一本桃红册子的粗糙教育的古代闺秀,一听云飞的话,岂有不懂的?顿时羞红了脸,打他道,“原来你这么没正经……”
盘花扣已经解开,云飞气喘吁吁的吻下去,忙里偷闲道:“你夫君要是这个时候还跟你正经,你就该哭了……”
这个沈云飞,总是气得她哭笑不得。
吻到胸前浑圆雪白的两团,沈云飞一边揉一边喘息道:“蕊心,我的心肝儿,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蕊心能体会,沈云飞对她用情之深,胜过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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