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了,她怀着鬼胎,也就没很给小姑子说理,程氏也知道再纠缠下去也纠不出什么结果,遂一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
蕊心却不走,慢条斯理的说道:“还有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方才青姨娘说长春堂的小丫头议论我们要给二弟添份例,所以也想叫媳妇拿出庄子田地来给二妹妹添妆……”
“什么?竟有这事!”程氏立刻死死瞪住青姨娘。
青姨娘连忙摇手解释,云婉跪下道:“母亲,这是误会,姨娘不过跟嫂子闲聊时无意中说了几句……”
“闲聊?姨娘连凌云庄的地段都替二妹妹看好了,怎么说是‘无意’?”蕊心道,又抬头对还没回过味来的程氏道,“媳妇想着,此事断不可行!若传出宣城侯府惦记媳妇嫁妆的话,弟弟们还怎么说亲?况且我们根本没给二弟添过份例,这岂不是污损二弟的名声?”
云翔是程氏的软肋,程氏当时就跳起来了,叫道:“哪个贱人胡说的?”
青姨娘几十年没见程氏发过这么大火,况且蕊心刚才指名道姓地把她给牵扯到这个漩涡里来了,青姨娘膝盖一软,痛器流涕地直喊冤枉。
程氏怒气不歇,指着青姨娘道:“你个不要脸的奴才,敢出去嚼少爷的舌根?我竟看错了你了!”
蕊心站在旁边优哉游哉地看着这出好戏,云婉也跪在地上哭着替她姨娘辩解,程氏切齿道:“青姨娘先去祠堂跪着,金穗,你送二姑娘回去。”
云婉不放心她姨娘,但程氏下了令,她不得不从,只得由金穗架着,回流云斋去了。
屋里的丫头婆子都吓坏了,早就忽喇喇跪了一地,桑嬷嬷今儿不当值,故而伺侯的人虽多,只无一人敢劝。
蕊心接过丫头端来的红枣茶,温然劝道:“母亲若因为奴才气坏了身子,倒值多了呢!”
程氏喝了几口枣茶,才渐渐地缓过来,闷声道:“这茶太淡,要多放些糖。”
蕊心对那端茶的小丫头道:“记得跟桑嬷嬷说,太太的茶食,以后都要甜口的。”心想,莫非真的是更年期有抑郁情绪么?多吃甜食也好,可以抵制抑郁,蕊心其实很想给她弄块巧克力来尝尝。
程氏平静下来,对蕊心扬一扬脸,道:“你坐下吧!”挨着炕边摆着一溜搭着青绸镶金椅搭的椅子,蕊心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下来。
程氏叹了口气,“云飞跟我说不添给云翔份例的时候,我还生气来着,如今看起来,竟是你先虑到了,果然那起子小人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你的好处我自然记得。”
蕊心松了口气,她也不想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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