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御九:“……然后呢?”
徐行之:“两年后的东皇祭祀,我找了个没人的山旮旯,亲手把他揍了一顿。”
陆御九:“……”
……记仇的人真可怕。
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徐行之伸手拍了拍陆御九的脑袋,说:“记住,别把你的身份告诉别人啊,这个秘密有我们两个知道就可以了。”
徐行之对他这么放心,陆御九反倒有些无所适从。
他试探着问:“徐师兄,你不怕有朝一日……”
徐行之取回自己的水筒,掌心翻覆,把水筒重新化为竹骨折扇:“怕什么?有朝一日你会生出异心?有朝一日你会背叛清凉谷?”
陆御九抿着嘴巴不敢说话。
徐行之轻松道:“这种事情到时候再说吧。至少现在你替各家弟子断后,足够义气,我又何必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把你从好不容易找到的栖身之所赶出去?”
言及此,徐行之凑近了些,稍稍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道:“不过,陆御九你听好,若你将来要对清凉谷拔剑,我必会奉还;我只能保证,我的剑不会比你先出鞘。明白吗?”
陆御九不由得挺直了腰板,极认真地点点头。
徐行之伸出小指头:“约好了?”
陆御九伏下身,亲了一下徐行之的小拇指尖。
徐行之一愣:“……这是……”
陆御九微微涨红了脸颊:“这是鸣鸦国的最高礼节,是承诺的意思。”
徐行之失笑,顺手扯下了陆御九颈上佩戴的罗标。
陆御九被扯得往前一栽,眼里水汪汪的,似是不解。
这罗标,参加东皇祭祀大会的参赛弟子人人都有一枚,罗标里埋设着一丝灵力,与徐行之颈上的珠玉碎链相通,可以监测到每个弟子的灵力驱动情况,从而分辨判断他们是否身处险境、需要救援。
参赛的弟子一旦受伤,为保安全,便不能再继续比赛。
秩序官徐行之履行自己的职责,把罗标叠了两叠,塞进陆御九的怀里,又反手拍了两下:“今年你的资格取消。把伤养好,两年后再来。”
东皇祭祀大会在鹿望台举办,各门参赛弟子两年一度,齐汇在此。
四门各自占据东南西北四殿。天色已晚,前往搜罗祭祀之物的弟子们已纷纷返回各自的宫殿休息,养精蓄锐,只待明日再战。
清凉谷弟子的休憩处在南殿,把受伤的陆御九交还过后,徐行之就向拨给风陵山弟子休息的北殿走去。
远远地,徐行之看到了两道并肩而坐的身影投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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