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但每次都如药行帮闲一般,到一半便中断了。至于病人,也是如此。他说,他是被一黑衣人挟至我门前,黑衣人的样貌,与那帮闲所形容无二。”
“殿下若容许,我可将与此人传信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誊出一份来,交予殿下。我相信,以殿下之力,应当能查出些眉目出来。”
“且殿下同我一样,都需要八角悬铃草。”
蒋神医来这一趟,虽然因缺了一味药,而不能即时治疗。
但此行也不算徒劳。
他用灸法为谢承思的小腿施针,连施三日,使其恢复了细微的知觉。
“这只能让你知冷热,若想重新站起来,非得要那味八角悬铃草,解了你腿上的毒才行。”
蒋神医收了最后一针。
“你告诉我的消息,我已经遣人去查了。你之后是要留在我这里,还是走?”谢承思问他。
“若殿下不弃……”蒋神医迟疑地答。他不过是小住几日,却已被谢承思这里的富贵晃迷了眼。
且有怀王的人手帮他找药,便又少了一条离开的理由。
“哦?神医转性了?想安定下来,不四处巡医了?”
“殿下付的诊金高,我自当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蒋神医的回答十分坦诚。
谢承思笑了:“好,那神医便随我回京师。”
蒋神医惊讶:“这几日?”
谢承思:“是。”
*
谢承思统共在曲州呆了大半个月。
回京前,谢承思向曲州刺史借了一队人马,要他们护卫自己上京。
至于他往沂州的计划,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谢承思的这一要求,正能将太子的人手又塞至他身边,曲州刺史自然一口答应。
也因着此节,谢承思吩咐缬草,说王府不必再抽调人手驾车,全由刺史的人负责。
这让随车服侍的降香十分不适。
“殿下,驾车之人是探子。”上车前,她提醒谢承思,“此人在我的名单上。”
大有谢承思不处置,她就不推他上车的架势。
“是是是,你就知道探子。我说过什么,当真是一点也听不进去。早说过了,想探就让他探,不和太子结仇。”谢承思直摇头。
“可院子里的探子,最终还是被殿下赶走了。”降香辩道。
“那你说说,这又是为什么?”谢承思曲起手指,敲在素舆的扶手上,转头望向她。
“……”
顷刻之间,降香的脸,嗖地一下全红了。
她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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