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排场大,侍从茫茫多,走时也浩浩荡荡。
幸亏谢承思也爱享乐,王府修得富丽宽阔,府中人也经验丰富,知情识趣。
在成素的安排之下,并没出什么大岔子,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而刚送走长公主,谢承思连衣裳都不换,便又要往东宫去。
长公主刚来时,外间刚通报过,说长公主驾到,他便立刻遣了人出府,往太子处送信。
阐明原委,说自己晚些再来,恳求好心的太子哥哥,等等他不争气的小弟。
太子也当真等着他。
“终于来了?”太子坐在正殿主位,看向殿中素舆上的谢承思,眼底是十二分的不耐烦。谢承思不守时,说要过来,却害他白等许久,他自然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更何况,他知道谢承思一旦开口,从来说不出什么好话,也懒得在他面前装什么谦谦君子,温雅大度。
太子所料没错,但还是差了些周全。
谢承思像是预料到他心中所想:“好兄长,你今日怎的这般敷衍?让愚弟猜猜,一定是在心里不忿,骂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必要给我好脸色。”
太子更未想到,他的脸皮竟已经厚到了如此地步。
但他又不愿屈尊,承认谢承思所言非虚。往小里说,有失身份;往大里说,这可是将自己的把柄,白白送给他。
太子只得沉着脸不语。
对面不接招,谢承思也能自得其乐:“兄长放心,愚弟今日来,是为了多谢你在曲州的关照。不打秋风。曲州刺史实在是周到,前几日还是他派人送我上京呢。兄长可要好好赏他!”
他这番话一出口,立刻就引起了太子的警觉。
谢承思刚入曲州,便发现了大石村铁矿的秘密。他又在曲州住了大半个月。
太子当然知道他的动向。
如今二人,对此事可谓是心照不宣。不过,暂时谁也没有妄动。
这人一来就提曲州,是觉得在曲州受了气,专程来威胁自己吗?太子狐疑地想。
挥手将仆从全轰出了殿。
只留他们兄弟二人:“孤有些体己话,想要和二郎单独说。”
殿门打开又合上。
太子迫不及待地质问:“你待如何?”
谢承思笑了:“兄长放心,我绝无害你的意思。我们是同母的亲兄弟,你若待我好,我当然是站你这边的。”
太子的表情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信。
谢承思又笑:“我若有加害兄长的心思,怎会一回京,便来见你呢?我当去阿耶面前告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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