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年,小腿乍一有了感受,免不得要比其余地方敏感许多。
瘙痒也格外难忍。
可这些东西,谢承思嫌丢人,并不愿同降香解释。
“殿下该忍着些的,挠破了,也不知道这药膏还涂不涂得。”降香叹气。
“为何要忍?”谢承思不为所动。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是否有失亲王威仪。
“好好好,不想忍便不忍。”降香为他挑了件扣到下巴的常服,展开,举在他面前,问道,“用衣裳遮掩一二,殿下总可以吧?”
谢承思倨傲地点了点头。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
降香本以为,天气炎热,再加之身体抱恙,谢承思会消停一阵子。
虽不好叫人看见身上的狼狈,衣裳必要严整,遮到下巴,但衣料轻薄,也不算太热。
况且降香已经在室内各处,都加了足量的冰,他更不至于难捱。她打算,等殿下身上的疙瘩血点全消去后,再将一切恢复如常。
可谢承思哪里是愿意消停的性子?
他根本不承认自己在这小小蚊虫之上,栽了大跟头。
眼见着蒋神医的药膏消肿有效,降香又念叨说,挠出了血点不好再涂,他索性翻出好几罐未开封的药膏,一股脑全塞进她手里:
“你不是说我把身上挠坏了,不能涂药了吗?那你全拿走,拿去自己用!反正我用不着!”
降香一只手抓不下那么多东西,又怕东西掉在地上,摔碎了,急忙伸出胳膊,将它们圈在怀里。
“这恐怕不妥。”刚稳住身形,她就急着开口劝,“殿下身子还未好全,红肿总归还是剩了些。不能贸然停药,病症更不能拖延。”
谢承思才不听:“不妥什么不妥?怎么什么话都是你说?挠破了不许我涂,那我不涂;又说红肿未消,要我涂,那到底是要涂,还是不要涂?呵,你自己听听说的是什么话?”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我不是还有一罐开封过的吗?用完差不多就好了。又没给你我用过的,还嫌弃我,不想要不成?”
说到后来,意思虽缓和了下来,但语气依然很冲。
“是。”降香不顶撞他了。
反正药膏若是不够用,她再从自己手中这些里,偷偷挪些给殿下。罐子长得都一样,想来他也不会发现。
不过,谢承思显然预判了降香的想法。
之后再服侍时,他都不许她再碰那药膏,大有一副,蚊虫算什么,干脆不抹了的凛然之态。
奇怪的是,虽不再抹药,谢承思身上红肿的地方,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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