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更靠谱。”
“谢谢你的信任。”我的声音里,肯定有一丝嘲讽,“让开吧,黎妹妹等着搬进来呢。”
客厅里,除了黎韵枝大概在收拾东西,其他旅伴都在。我说出了一句惊人之语:“我看,要不我搬到度假村的单间旅馆去住吧,这儿是有点儿挤了呢。”我想说,这样可以将所有的是是非非留在这个木屋。参加这次旅行度假,事实证明已经是个天大的错误,此刻远离,让如此惊艳的肥皂剧不至于愈演愈烈。
简自远明知我为什么要搬出去,帮倒忙说:“挤?不会吧?宣传手册上说这样的房型最多可以‘挤’下十个人呢。”
谷伊扬拉住我说:“千万不要!如果是因为韵枝……房间的事,我可以劝她将就一下,你还是可以自己住。”
我苦笑说:“我是那么心胸狭窄的人吗?根本不是因为房间的事。”说的也是,如果我在这个时候离开,每个人都会认为我是对黎韵枝“含沙射影”。
欣宜也拉起我的手说:“我可想你和我同住了,我和某人正相反,我自己睡反而睡不踏实,如果你走了,我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成露也说:“兰兰,是我把你拉进来的,如果你走了,可是不给我面子哦。”
看来我是走不成了。我苦笑着对欣宜说:“那我就和你挤一挤了。”又对谷伊扬说:“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刚才想走,绝对和韵枝无关。”
“那又是为了什么?”谷伊扬不依不饶。
我无言以对,只好随口说:“是头痛,不知为什么,一到这个屋子里就头痛……”
欣宜说:“我有阿斯匹林……”
“吃过了,没什么用。”我懊恼地说。
“还有泰诺、布洛芬、扑热息痛……”
简自远说:“欣宜妹妹怎么像个小药箱似的?”
欣宜说:“一方面我本来就是做药品推销的,最主要的是,我们雪上飞其实也会摔跤,出去滑雪总会备些止痛药。”
在欣宜的房间安顿下来后,我走出门,迎面又遇见简自远。他一脸坏笑:“亲爱的,从现在开始,我要跟踪你了,总不能白拿钱不干事儿吧,哈哈。”
我骂了一句“无聊”,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