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但还是帮着我将欣宜的滑雪板也递了下去。
地窖不到一人高,谷伊扬在里面,几乎要弯成一只龙虾,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跳下去后就立刻要弯腰。欣宜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她站在地窖口上面,手里还拿着两根滑雪杆,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谷伊扬手里的电筒光照上去,或许是led本身的光色,照得她脸色苍白。她的面容满是恐惧,仿佛我们三个人进了地窖后就立刻变成了某种怪物。
“下来吧,还愣着干吗?”简自远催促着。
我说:“欣宜,不要怕,跳下来,我接着你。”
“下面……你们看清了……有什么东西吗?”欣宜颤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