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耗用体力。现在拖着简自远,我在用尽全力的时候,还是要注意节奏。我的小腿也被猞猁咬伤过,好在伤口不深,走路并无大碍,但此刻负重之下,每走出一步,都会一阵隐痛。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又到了那作为工具间的小木屋门前。简自远让我在门口等着,踉踉跄跄地推门而入,进去后立刻手枪和手电一起平举对准了屋内。“没有人。”简自远放下手,靠在门边喘息。我扶着他走进木屋坐在地上。他问:“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谜底了吧?”
我说:“我也不知道。”
“你耍我?”
“因为我还要去找一找。”我从工具间里拿出一把铁锹。
简自远抓住我的手,又站了起来:“要去一起去,我至少可以帮你望个风。你先给解释解释。”
我从口袋里拿出石薇画的木屋速写,又拿出了简自远的卡片照相机,简自远将手电打起来。我说:“一切都还停留在假设阶段,所以你要是觉得我异想天开,我也没办法。安晓从植物人状态中苏醒会讲话后,说的第一个字就是‘画’。谷伊扬找到这幅有小黑屋的画,开始怀疑安晓和石薇的死和这两座木屋有关。问题是,是什么样的关系?小黑屋已经被改建成我们租的那座木屋别墅,即便再有什么和石薇之死相关的线索,估计也早已经灰飞烟灭。石薇为什么要同时画出这座小白木屋呢?也就是谷伊扬的探索重点。可是,他来了很多次,都没有任何收获。昨晚在地窖里他和我说了一遍这些线索后,我就开始不停地想。”
“谷伊扬说过,石薇和安晓,从小学到中学都喜欢通过画画来‘传纸条’,将一些女孩子之间的秘密转化成线索,埋藏在画里。所以我猜想,会不会这幅画就是石薇设的一个小小谜语?而且,只有安晓能懂。我又想到自己很小的时候常做的一种和图画相关的智力游戏,就是比较两幅画的差别,哪些东西在这幅画上有,但在另一幅画上没有。”
简自远恍然大悟,“这是为什么你叫我拍下这木屋的照片!”
“谢谢你的合作。”我说,“这张照片很重要,你们在阁楼设防的时候,我仔细比较了这两张图,它们哪里有不同呢?”简自远仔细看看,说:“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最初我也是这样想,木屋本身的确没有什么不同。或许石薇真的只是顺手画出来,画对比鲜明的一黑一白两间小木屋。再想想,既然安晓醒来说的第一个字就是‘画’,显然她从画里领悟出了什么,同样是看一幅画,为什么每个人看到的都不同呢?这其实也是我们心理学中一个非常基本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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