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让这些孩子经手,她一定是偷藏下来的,埋起来,做什么用?这些记录的丢失显然引起了那些人的恐慌,以至于这些年来一直担心着这些记录的再次出现。我猜安晓一定也是因为猜出了石薇画里大致的意思,到这个木屋来过几次,引起了他们的警惕,他们为了斩草除根,吊死了安晓。”
一直在摸索那些纸张的简自远忽然说:“哈,石薇是不是因为这个被吊死的?”
他手里,是一张印着“马回镇卫生院化验单”字样的纸。
一份孕检阳性的化验单。
化验单的主人是“石晓薇”。不用问,石薇的化名。
简自远说:“马回镇是银余镇至少百里外的一个镇子,石薇肯定不敢在银余镇的卫生院做检验,因为同一小镇的人多嘴杂,消息会立刻传开来。看来,石薇和这些犯罪分子鬼混,怀孕了,然后呢?怀的是谁的孩子?”
我说:“我猜是他们的头目,这个组织里重要的人物。石薇或许想将孩子生下来,或许想得到别的什么,甚至希望孩子的父亲放弃这一暴利的‘行当’,这些记录就是她要挟的资本。”
“谁知道招来了杀身之祸。”简自远自语。
“所有不成功的要挟的最终结局。”我也自语。“问题是,石薇的死被定性为自杀,听谷伊扬说,在场只有石薇和安晓的痕迹,尸检看上去也是上吊致死。”
简自远说:“如果是蓄谋杀人,制造这样的假象并不难。如果有人做好了圈套,从背后猛然将石薇向上吊起,从死状本身看完全符合上吊的特征,这种事黑道上的人常做。抹去作案人痕迹相对来说就更容易了。”
“说明这是个在当时就初具规模的犯罪团伙。”
“看来,除了万小雷那几个小子,要找到真正的幕后凶手,还要从那个文身男着手。”简自远说,并将所有纸张都收进塑封袋,放进那个画着凤凰的铁盒,交到我手里。
我接过,问道:“你不要吗?好像你是公安,破案的事该你负责。”
简自远再次举起照相机向远处看了看,说:“这种案子,我们不管。”
我没再多说什么,和他一起将树墩复原,又盖上一些雪,各拄着一根铁锹回到小木屋。
简自远艰难地靠墙坐下来,继续强忍着不发出更响的呻吟。我也在不远处坐下,一起在黑暗中沉默。
“猜猜他们还有多久会追过来?”简自远问。
“取决于大雪掩盖我们痕迹是否成功。不过,毕竟我们已经来过这里,对这段路熟,如果他们有经验,应该不久就会找过来。”我探身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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