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稻的,瞧着有趣。”
“原来如此。那凤公子若是不嫌弃,便在舍下随意转转,若有什么觉着新鲜,宴清愿意为凤公子解惑。”
“多谢宴清兄弟和席夫人,那凤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席宴清说完看了罗非一眼。
“做饭不?”罗非近乎无声地问。
席宴清想了想,点点头,小声说:“辛苦你了。”
罗非笑着摇头,去做准备。这皇城里来的公子,也未必会留下来吃饭,没准人家压根儿吃不惯。但是万一呢,要吃的话,让他见识见识乡下的美味,看看到底哪里更胜一筹。
家里有了冰窖,所以一年四季都有肉吃。再说家里又养着那么多鸡鸭鹅,现杀也来得及,毕竟时间还早。罗非琢磨了一会儿就想好要做什么,撸袖子干活去了。
席宴清带着凤蓝和陈华樟转后园子,让凤蓝看了浆果园,还看到了刺老芽。
“宴清兄弟,那是何物?”凤蓝指指全身是刺的刺老芽问。
“刺老芽。原是山上生的一种野菜,我家里人都比较喜欢,所以就挖了一些回来种。每年春天取嫩芽食用,味道比较特别。”
“太遗憾了,该早些来的,好歹能瞅瞅长什么模样。”现在光秃秃的,只留了树干。
“树芽还嫩的时候我们收来煮熟晒干留用了,若是凤公子不嫌弃,可在舍下用午餐,一会儿让内子做一些,凤公子可尝尝味道。”
“这怎么好意思?”
“乡野之地,粗茶淡饭,凤公子不介意便好。”
“那就有劳宴清兄弟了。”凤蓝手上明晃晃一朵梅花,却半点小哥的矜持都没有,自来熟得很,也入乡随俗得很。
不过这样的人都比较好打交道。席宴清把这人视作普通朋友,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让跟在旁边的陈华樟也渐渐放松下来。
后来凤蓝还看到席宴清用来育苗的木格盘,插秧时用的两头绑木锥的麻绳。席宴清都仔细地给这人说明了用处。
凤蓝还问了问能提升多少产量,一亩地能省多少稻种,席宴清都一一说明了,着实让凤公子获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