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但马上又自我否定的挪开了。
那是一个极具强势以及下意识维护自己领地的站姿,具备这种站姿的,多半只属于“那种人群”。
龚克提着包,几步走到近前,朝年轻人伸出手,“你好,是市局的同志吧?”
年轻人短暂的楞了几秒,紧接着猛拍下脑门朝龚克伸出了手,“龚老师,我怎么没认出你!”
随着年轻人的指引,两人出了地铁站,来到停在地铁口外五十米的一辆北京现代旁。路上,龚克意外得知,他和这个名叫戴明峰的年轻人竟然不是第一次见。
“龚老师,几年前我听过你的课,对你对‘犯罪标记’和‘犯罪惯技’的区别分析印象特深,只是,怎么感觉你变了?”戴明峰拉开车门让龚克坐到后座里。
人在经历某种特殊的变故后,都会变的。龚克不想过多解释,弯腰进车时说,“先说说案情吧。”
戴明峰才要说好,话就被驾驶位上一个小姑娘出声打断了,“头儿,天泰广场那里有情况,发现缺失的那部分尸块了。”
这话让戴明峰脸上立刻出现了凝重。他想了片刻,和小姑娘说,“你先送龚老师回局里,我去跑下现场。”
戴明峰本意是龚克才到,对案情了解不全,即便到达现场也很难有头绪。他的提议遭到了龚克的谢绝,“先去现场看看吧。”
“也好,那我先和你说说具体案情。”
十一期间,临水的路况比想象中还要拥堵,公路交通呈蜗牛状。龚克坐在橡皮泥一样被揉捏在车流中的现代车里,望向窗外,模糊视线中,两个相隔二十年相似却不尽相同的案件在脑子里逐渐清晰。发生在今年的同样是一起碎尸案,死者男性,尸体被发现是在一周前。确切讲并不是完整的尸体,而是死者几个器官,包括被切割成寿司块状的男性生殖器、左耳、两只眼珠,十指以及沿脚踝骨剁下的双脚。
尸块呈分散状被丢弃在市区各处,经过法医dna鉴定,这些器官属于同一dna编码,换言之,它们属于一个受害者。案情在今天之前,同二十年前发生在临水的一起恶性碎尸案件出奇相似。92年时,dna检测等鉴定技术还不完善,而且由于其他种种原因,当年的案子成了久未破获的悬案。
在二十年后的今天,各种化验手段高超的前提条件下,相似的一起案件又给临水警方出了难题。
所以,身为市局刑警队队长的戴明峰想到了龚克。在和省厅申请后,他们请到了龚克。
但龚克并不是这次被请来参与案件的唯一专家,戴明峰说,一同被请来的还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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