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主的又抽动了下。
“现在换我问你几个问题,万淑芬当年把关言青的生/殖/器丢在十一路总站那里,我想那该是你第一次遭侵犯的地方,其余两处为什么是十三里斜街和城北公园?”
“呵呵。”渐渐麻木的嗅觉让耳边这种笑声显的更加刺耳,关丽笑完,像晃洋娃娃一样晃着怀里的尸体,“不是第一次,而是次数最多的地方,他恨我妈在他之前有人,就变着法的祸害我,烟头、玻璃片,你们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他都做过。我妈知道后气疯了和他打打一架,最后还直接咬断了他的命根子,后来我妈直接就杀了他,当着我的面挖了他的眼珠,割了他耳朵,剁了他的手,这样他再不能祸害人了……”关丽已经陷入梦呓的状态,丝毫没注意到两个持枪武警已经从天而降,在她没反应及的时候举着枪对她说,“你被捕了。”
叶南笙被龚克推上去的时候,她回头问,“戴明妆怎么办,不会遭了毒手了吧?”
“她一开始就没想伤害戴明妆。”关丽甚至从没让戴明妆在她外婆家睡过一次。也许曾每夜被噩梦缠绕的人,永远不希望自己爱的人和自己相同命运。
目送走被带上警车的关丽,万婆婆也因为协助调查的原因被请上了车,上车前,她突然回头对身边刑警说了句话,“同志,能麻烦你们帮我把我屋的火炕拆了吗?睡了二十多年了,想安心的睡个觉了。”
叶南笙不懂,“想睡觉干嘛拆炕?”
“和女婿炕上炕下睡了二十多年,老太太为了女儿够能忍的。”龚克不咸不淡一句话,却让深想的人周身先是阴凄凄,接着毛骨悚然的。
世界沉寂于黑色夜空,始于新的灿烂黎明。
能连同9-21一同告破时隔二十年的8-25两宗重案,这个消息不仅让临水市的公安系统人心鼓舞,更让其中运用熟练犯罪心理技巧的龚克和技术高超的法医叶南笙成了头号被拥趸的功臣。
这天,榆淮分局二楼单辟了一间会议室打算庆功,可两位主角却都没了踪影。
做好登记后,龚克坐在会面室等着关丽,或者该叫关励。
一阵属于脚镣的金属碰撞声后,关丽出现在龚克面前。在看守所的日子,他还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整洁些,虽然那身衣服不好看也不整洁。
“你还欠我几个答案。”那天,龚克通过手机短信指挥外围警察终于在村后的望乡泉小水库旁边找到了戴明妆,毫发无损,只是被喂了安眠药,头上的头发也被剪没了一缕。
“哦。”关丽挠挠头,手上的血洗净了,很白净的肤色,“十三里斜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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