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哦。”
不知道是觉得这真不是个适合陪孩子撒娇的时候,还是不忍心让女儿失望,龚克终于点头,“王烨带她去隔壁休息室。”
本来看龚克点头,王烨也高兴的以为可以提前参与案件,可没想到到最后连旁听都是在隔壁。
目送走不情不愿带着疼疼离开的王烨,夏图跟着戴明峰往屋里走时,悄悄和他打招呼,“王烨是我表弟。”
和夏图这个计算机人才比起来,因为担心女友就动用省厅警力的王烨显的略不成熟,不过也好,单就屏东分局这点人力,调查起案子来,的确是困难。
龚克点头。
新到的几个人坐下后,他们继续刚刚的会议。
“龚老师,能说说刚刚你那三条具体的推断依据吗?”
龚克点头,“死者胃部查到没吸收干净的安眠药成分,膀胱内少量积尿,没有安眠药成分,从人体循环速度上看,死者是在服下安眠药后约10分钟后被杀的,也就是药力才发作时,而且,她该是在没喝水的情况下直接吃的药。”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凶手大可以骗死者那是维c片或感冒药什么的。”屏东分局刑侦大队的一个人插话。
龚克手握成拳,使劲时松的放在桌上,像在练手劲儿“死者被捞上来时,穿着什么?什么特征?”
刚刚问话的那人低头看卷宗,然后回答,“蓝色羊毛衫,灰白格子裤,运动款棉鞋,衣着整齐。”
“没穿外套的情况下出门,去吃一片被称为感冒药或其他什么的东西,假设合理,拿了药回寝室吃是更为合理的情况,而不是选在冰天雪地,选在没有水的户外。再有,死者被发现时,眼睛是睁着的,正常人如果不是自愿被杀,死前眼里会有恐慌,且在有意识的情况下会反抗。”龚克声音低低的,脑子里映射出当时的案发情景。
聂唯站在雪里,心里带着绝望,希望那个“他”给自己了断,然后她吃了药,等着药效发作,她倒在了雪地里,“他”低下身子,拿手按住聂唯的右肩,再用那个吸血的器皿夺走了聂唯的生命。
“那龚老师,你又是怎么知道聂唯有过男朋友,而且两人在半年前左右分手的呢?”
说话的民警问了两次,龚克才听到,迷离的眼神成了锐利的愤慨,龚克办过不少案子,他最忌讳两类案件,一是涉及儿童,二是涉及欺骗女性、背叛、负心汉这类。
“聂唯做过j□j修复术,昨晚解剖时发现,死者的子宫有刮宫流产痕迹,从伤口愈合程度看大约在半年前。”
难道是那个男人让她绝望,进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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