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刘彻不会真正介意,这算不算是一种特殊技能?刘彻表现出的喜怒哀乐,极少是可信的。她的调笑之意毫不掩饰,于是刘彻恼羞成怒,甩开鱼竿。
她道:“陛下,陛下,鱼儿是被您的威势所迷,沉了底儿喽。”
刘彻危险地看过来,赵云却不以为意继续瞎掰:“鱼儿咬钩也是要挑人的,您这样——”
她示意刘彻看他自己,刘彻低头,她才说:“您这样器宇轩昂的伟男子,他们自惭形秽,可不敢污了您的眼。”
刘彻哪里还听不出她的戏谑之意,倒是一下子坐在地上,不出声了。迎着风,微眯起眼。
半晌,才听得他莫名愉悦的声音:“卿真的很快活。”
“嗯,还好吧。”
君臣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刘彻整个过程中都很好说话的样子,他们就像是普通的老友。
“朕要走了。”半日之后,刘彻说了这样一句话,平平淡淡只是陈述,没有任何其他意味。赵云心道您老终于要走了,害得我这一下午都没钓上几条鱼来,莫不是真的有“鱼儿退散”这独门绝技?
还是王八之气太重,把鱼儿都吓跑啦?
“恭送陛下。”她免不了把自己的欢呼带了出来。
刘彻极为无奈瞟了赵云一眼,叹息说:“卿胆子够大的。”
赵云回道:“这都是陛下惯得。”
刘彻沉默,赵云作为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不用看就知道他想起了已经死了的霍去病和卫青。人死不能复生,但能得帝王思念至此,他们算不算是不枉此生?
刘彻静静立着,赵云也不去打扰,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临走之前,他深深看了赵云一眼,赵云回了个微笑。
她不想和他对上,谁让见了刘彻就察觉到一股子亲切感呢?也许是附身的后遗症,她没心没肺想道。
“来上朝吧。”
“陛下明明允了的。”她抱怨,司马迁又不是什么必不可缺的人,朝堂上哪个人不比他更合适,好不容易一身轻松,她怎么可能给自己找罪受?
微服也就罢了,还能糊弄过去,上了朝岂不是要经常三跪九叩的?谁能受谁受,反正她受不了。这么光荣的事情还是交给那些有理想有追求的人吧。
于是刘彻被糊弄走了。也许是这里的气氛实在轻松,他倒是常来,赵云也乐得有伴,尤其是在他怎么比也比不过她的时候。
这几天刘彻看上去更显得苍老了,是遇到什么事啦?她忽然想到这一点,当皇帝也很辛苦,她有经验。于是看着身边刘彻微微蹙紧的眉毛,她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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