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呻吟。
“啊,他真的要把那个拿出来?安提柯,快阻止他,快阻止他,哦不……我不想丢人……”
另一个声音气定神闲道:“你死心吧,亚历山大做出的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说话间,几位侍者抬上来一个饭桌大小的包袱,放到大殿中央的地毯上。
亚历山大拍拍手。
侍者解开包袱,里面露出了一堆白花花的……毛线?
亚历山大转向我,兴高采烈道:“巴高斯,快点告诉夫人,我想看她织毛衣。”
“哦,陛下说想看您织毛……什么!”我猛然回头看向亚历山大,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织毛衣?”
托勒密的呻吟变得气若游丝。
我觉得自己脑袋好像出问题了。
亚历山大道:“嗯,织毛衣。”
老太太眼睛睁圆了些:“宦官,这野蛮人说的什么?他要我织什么?”
完了,遮不住了。
我眼一闭心一横:“陛下说想看您织毛衣。”
老太太嘴巴张成o型,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翻白眼。
“医官!快叫医官!”有女人尖叫起来。
亚历山大跟着站起来,一脸莫名地拉住我:“巴高斯,老夫人怎么了?”
女眷们慌忙传召医官,鸡飞狗跳哭哭啼啼,一群人护送着老太太回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