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胸甲,一边言简意赅道,“这场战役我们赢了,而且赢得很辛苦。”
“天啊,这伤……”我盯着亚历山大血淋淋的胸口说不出话来。
塞琉古习以为常地耸肩:“这家伙跟敌军头领单挑,被人用长矛刺到了一次。明明被刺中了,又不肯走,才这样的。”
这个战争狂,怎么连命都不要了!每次回来都是这样!我有些恼怒地垂头看一眼亚历山大,替他擦拭着额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不知道,这还得问医官。”塞琉古摇头,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你的陛下太大胆了,这些印度人的战象打起来很吃力,我们死伤情况很惨重,要不是包抄计策成功,恐怕现在躺在那儿的就是我们了。”
我没有吭声,摸了摸亚历山大没有血色的脸,心里忽地有些发疼。
塞琉古忙完,坐在那里也不走,只支着手肘在一旁看着我替亚历山大擦拭清理,眼神复杂。
他伤到了肺部。长矛刺穿他的护胸甲,刺入血肉,只要一呼吸,就会有血从伤处流出。在度过两天的危险期后,他终于醒了。对于所有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奇迹。
这件事也吓坏了很多他的大臣们。从一个星期后开始,就不断有人跑进来看望他,责备他。连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吕辛马库斯也专门过来一趟,一见亚历山大就无奈地叹了口气:“亚历山大,你是一军统帅,不是冲锋战士,如果每次打仗统帅都第一个不管不顾地跑到敌营里砍人,我们会很难办的。”
旁边的托勒密一边啃西瓜也一边抱怨:“就是就是,醉心荣誉热衷战斗也该有个度量,看在阿瑞斯的份上,你就不能别学阿喀琉斯那样莽撞么?”
赫费斯提翁在一旁只是笑。
亚历山大靠在床上没说话,表情就像个闹别扭的小孩,盯着别处,一脸不快。
他养病养了近3个月才算真正好转,但因为伤到了肺,仍然不能下床走太久,只好靠在床上处理军务,偶尔还要看一看从巴比伦和马其顿一路传过来的政务。赫费斯提翁会经常来看他,但因为亚历山大也给他指派了建筑施工的任务,他并不能总是陪着他。至于罗克珊娜,则因为军营里都是男人,她年纪又小,也因为亚历山大伤病期间需要静养,便干脆不让她来见他,只叫她在自己的营帐里待着就好。
一直以来吵吵闹闹攻城略地,突然一下子又静下来,亚历山大并不是很适应这种安静的养病生活。他天性乐观开朗,是个如阳光一般不安分的人。叫他不什么都不做只待在一处,还不如叫他去死。
我陪着他,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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